亲之间的趣事,惟妙惟肖生动形象地描绘了他娘的幸福生活,也侧面突出了一下他娘对他的重视,看白
池听得入了迷,他和白池套了套近乎,心里跟老爹说了一百遍的抱歉。正所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他牵挂着徐年年那边,跟白池哀求要去找徐年年,却不想白叔叔语气很是无所谓,还让他不要去打扰越灵仙帝和徐年年。
越灵仙帝!钱自来对这个名号如雷贯耳啊!在赌场混了这么久,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位仙帝的大名,听说他就是赌场的幕后推手,是有天墟境神通的大能!
“嗯。”,白池语气淡淡
,“外面那些故事好多都是假的,可仙帝身为天墟境大能的修为是真的,万万不可得罪于他,懂吗?”
“可、可……徐师妹……”,钱自来更是担忧。
“人家父女相聚,你又害怕什么?不如好好想想你欠下的债务怎么还吧。”
听了这话,钱自来皱成苦瓜的脸顿时一僵,被这话中的信息冲击的有些恍惚,也不知是徐年年的父亲竟然是越灵仙帝的消息令人震惊还是自己竟然还要还钱的事情令人心痛。
“白、白叔……”
……
徐年年越过屏风,只见一个身着白色长袍身材颀长的老人坐在椅子上,看上去十分虚弱。
可浑身上下的返璞归真气场却绝不会让人误会他只是一个暮日残年的老人。
那老人倚着头,眼神黝黑明亮,轻咳两下示意徐年年再靠近一点,然后用苍老沙哑的嗓音说道:
“白池知道,你是我女儿。”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徐年年和那老人面面相觑。
突然,徐年年走上前去,站在了老人面前,微微弯腰,做出了一个让倚在椅子中的老人差点跳起来的动作。
她伸出右手,就往老人耳后摸去。
“年年!别!”
那老人猛然直起身子,挡住了徐年年的小手,声音竟然变成了一个年轻男子的嗓音,低沉温柔且万分熟悉。
徐年年没忍住“噗嗤”一笑。
邵存非没想到徐年年手这么快,差点就让她卸下了自己伪装,心里砰砰直跳,他擒住徐年年的双手,低声说道:“你怎么知道是我?”
徐年年脸上带着止也止不住的笑容,娇声说道:“我也不知道。”
她就说越灵仙帝一定是小邵哥,没有错的!
她一个激动,就想上前去亲他,却被邵存非用一只手指拦了下来,徐年年疑惑地看向他。
邵存非调笑道:“我可是你爹爹,你这是想大逆不道吗?”
徐年年眼睛一眯,碧色的绣鞋踩上邵存非的脚,还停在上面狠狠碾了一下,让邵存非连连求饶。
“说!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伪装成了这副模样?”
徐年年捧起邵存非的脑袋,刚才过于兴奋差点就亲上了,这幅苍老面貌,除了用那个改头换面的法器,也没有别的方法了吧。
那法器她也用过,机关就在耳后,没想到小邵哥竟然敢假扮成天墟境强者。
邵存非叹了口气,他也没想
到自己竟然要在这个情况下交代,“我也是没办法,白池那个人很不好对付,我如今才叫骑虎难下。”
“什么意思?”,徐年年问道。
“我说了,你莫要笑我。”
这事还要从半年前说起。
那时邵存非进入九天学院不久,对一切外物都十分淡然冷漠,若不是宋听天说有找到碧云山真凶的线索,他也不会听从宋听天的安排入学。<那时他一心只有增强实力,努力进阶,又恰好听说了一件关于雇佣公会的秘闻,说公会分部在四处寻找一件宝物,而那宝物正好能够提升他的本命武器八方掩日戟的等级,他决定尾随公会分部小队,一同前往探险。
本以为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事,邵存非自认算无遗策,可那藏宝地点机关重重,坍塌之际,他差点就被白池给发现了,走投无路迫于无奈之下,他只能将自己伪装成了一个隐居深山的天墟境高手,一副常年不曾见人不通世故的样子,哄骗得白池和他手下一同离开了藏宝之地。
没有想到白池竟然邀请他一同离开,让他入股地下赌场,在几番周旋之下,他才知道,原来他们寻找所谓的宝物不过是掩人耳目,白池和雇佣公会的真正目的,是要找到遗失已久的神阶法器斩天斧。
白池一副情真意切的样子,可邵存非心知白池告诉他这个秘密后,必定不会让他平安离开,若他当真是天墟境大能,自然不会怕他,可他就如同纸老虎一般,只能硬着头皮装作不染红尘的样子,答应了白池的要求。
接触越深,他越发现白池对雇佣公会也没有什么忠心可言,他唯一的目的,就是要得到斩天斧。
而邵存非,无论是在上一世的记忆中,还是噬魂兽对他所说的上古传说中,他都清楚地意识到,斩天斧的威力,绝不是一般的神阶法器!
“如今我只能装作身体不好,进阶无望的样子,就怕白池发现我一直在骗他。”
邵存非“啧”了一声,语气很是无奈。
徐年年听得心惊胆战,白池作为公会分部部长,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