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黄雪,你能讲点道理吗?我不是那个意思。”
“不是那个意思是哪个意思啊?”
“行了。”余悦琪猛的拍了一下桌子,“都少说几句,黄雪你马上去联系老师,再晚要是连光纤都用不了了,就麻烦了,唐石你拿收音机去楼道里播放,越大声越好。”余悦琪吩咐道。
说实在的,但凡这两人靠点谱,她都不愿意自己出面。
自己出头,确实有面子,可这面子能干嘛?是能吃啊,还是能喝?
既然不能吃不能喝的,那她要来干嘛?看着好玩?
呵呵,她才没有那种闲情逸致。
“为什么要那么麻烦?直接说不行吗?”黄雪和余悦琪的脑回路完全不在一个水平线上,眼中满是疑惑。
现在水电都停掉了,外头雨下的又那么大,她很怀疑电台还工不工作。
就算是在工作,那些人也不一定能发现这个类似蠕虫的东西啊,要是那些人还没有发现,这里的人又不清楚怎么办?
难道要眼睁睁的看着那些人失去生命吗?
这样岂不是违背了她们入学时的誓言?
唐石原本是不打算说话的,可看着黄雪这样,他就是不想挑事都难。
当即撸起袖子当头就是一削,然后发出大海一般的咆哮:
“黄雪你是不是蠢啊,还去告诉别人,你这不是上赶着去背锅啊,嫌日子太平淡,要多加点辣椒才刺激啊!”
“你又打我干嘛?我又没干什么!”黄雪摸着自己的头,一脸的委屈和不情愿,“我要是犯蠢,你打我我就认了,可我什么也没干啊?”
余悦琪在旁边看着,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黄雪你也别装了,作为一只母胎单身狗,你的智商还不需要充值,到底为什么在拦你,你心里应该有数。如果真的可以出头,我早就冲出去喊了,哪里还会拦着,功劳这玩意,谁会嫌多啊。”
余悦琪面不红心不跳的说着违心话。
余悦琪的话落下,黄雪那准备夺眶而出的眼泪,嗖的一下就收回去了,快的就比川剧变脸慢了那么一丢丢。
“你怎么知道的?我觉得我的傻白甜一直营造的特别好。”
余悦琪凑到她耳边,低语几句,然后黄雪整个人都懵了,眼睛瞪的老大。
别说黄雪,就连一直很清醒的唐石也看傻了眼,双眼瞪的溜圆,有些怀疑道:
“真的假的的?我读书少,可别忽悠我。”
余悦琪耸耸肩,一脸坏笑:
“当然是真的。”
她看着眼前怀疑人生的两人,笑的那叫一个痛快,叫你们一个个得瑟的不行,玩伪装玩的这么嗨,这下栽了吧?
其实除了自己的恶趣味外,她揭破这件事还有另外一个目的,那就是,她打算借这次的暴雨囤积一笔东西,好平息母上大人的嘴。
“行了,别说什么真的假的了,先麻利的把事情处理好,再耽搁下去,花都该谢了。”
余悦琪直接一人身后一巴掌,直接把人给推出去了。
见两个人各自分头行动后,余悦琪这才松了口气,半靠在门板上。
总算是把人给打发走了,再耽搁下去,她怕不是要疯。
至于发现黄雪真面目什么的,完全就是诈她的,她哪里知道是因为什么啊。
她是人又不是监视器那种有监视癖的家伙,哪里会死死的盯着别人,看有没有猫腻啊?
又不是闲的没事干。
就在这时,沉寂了好些天的手机发出了提示音,捞过来一看,是母上大人的视频通话。
唉,真真是不能随便说人啊,这不,才刚想到通讯就麻利的来了。
都不带片刻迟疑的。
真心不想接啊,但不能不接啊,深深地叹口气,赶在最后一刻前,接通了。
“梓萌,终于拨通了,你知不知道这些天我们拨了多少次?可你一次都没接到,知不知道我们有多着急啊?最近怎么样啊?还好吗?吃的东西还够吗?钱够不够,要不要给你打点过去啊……”
刚一接通,那头就连珠炮一样的发问。
听着这熟悉的声音,那在眼眶里打转了好些日子的泪珠,终于脱离了控制,刷的一下,染湿了面庞。
抬手想要去擦,可这泪水愣是越擦越多,就像是失去控制的水龙头一样,止不住的往外淌。
只有关掉总闸才能制住这样的态势,可总闸并不在她的手里,她说的做的都不算数。
视频那头的余母见她这样,也很难受,满腔的思念与担忧,愣是半个字都说不出来,话到嘴边,最终汇聚成一句话。
“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过了好一会,余悦琪终于整理好自己的情绪,抬起头,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
“谁哭了,我才没有呢,你不要乱说。”
“好好好,你说没哭就没哭,谁让你是我的大宝贝呢?”余母笑笑,没有反驳。
听到这话,余悦琪小嘴一撇,“这么敷衍,明显就是不相信,哼,人家不要理你了。”
“不理我?”余母挑眉,“那现在和我说话的是谁?幽灵还是阿飘?”
闻言,余悦琪顿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