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找机会试了试那袁永昌。
除却袁永昌已经成婚而且有了两个儿子外,欧阳策也不得不说自家表姐的眼光确实不错。那袁永昌生的就不必说了,当朝探花郎,风流倜傥英俊潇洒,。
能在而立之年被封为太傅,那为人处事的能力自然不必多说。
最让欧阳策看中的却是即使身居高位,可是对人态度谦和恭敬,哪怕是对路上的一个乞丐,他就算是给人家钱财也不会让人觉得趾高气扬。
对于这一点欧阳策自认做不到。
直到此时他才明了自家表姐原来喜欢上的是这种谦谦君子。
可是关键是人家已经成亲了,而且孩子都有了两个了。最最关键的是那袁永昌的娘子是个不折不扣的妒妇,而且她还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好吧,欧阳策承认,若是这个人不是他的表姐的话,他其实真的很佩服那个李氏。敢爱敢恨又泼辣能干。
虽然还没见过那个李氏,欧阳策都能想象的到若是她知晓了自家表姐千里寻夫,而且还带了个孩子,只怕这北魏京都的天都要被她捅个窟窿。
这头欧阳策苦大仇深,那边沈思倩却是捂着一张秀气的小嘴展露了花样般的笑颜。
欧阳策看着沈思倩的笑容几乎痴了。直到他敏锐的感觉到跟自己一样痴了的有不少人时,才又板起一张冷脸狠狠的给了那些敢觊觎他妻子容貌的宵小一些警告。
此时的欧阳策俨然已经把沈思倩看成了他的妻子。
“沈妹妹,你笑什么,我这里都快急死了。你说咱们的归期也没定下来,若是忽然明儿就走了,那表姐自己在这里可怎么办呢?”
若是以往,欧阳策断然不会用这种话语跟人说话,可是这会子看到沈思倩的笑颜,欧阳策实在不愿意因为别的事情而扫了她的兴致。
沈思倩却是先是瞿了欧阳策一眼,然后从身后花摊子上拿过两柱蔷薇,一株红的似火,一株白的若雪。
冲着欧阳策又是莞尔一笑,沈思倩这才说道:“欧阳少将军……”
“欧阳策哥哥。”欧阳策居然用一张冷脸纠正沈思倩的称呼
沈思倩俏脸一红,张了张嘴,可是实在叫不出,便直接忽略了这个称呼。接着说道:“我以前听过这么一句话。说的是每个男子一生中都会遇到两朵蔷薇,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饭粘子,红的却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可是现在两朵蔷薇都摆在面前了,你说这袁大人有没有福气消受啊?”
“我倒是觉得三姐姐跟那袁大人的妻子在某些方面挺像的,你看都会些拳脚,而且都是那等直爽的性子,两个人看中的又是同一个男子,你说这就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嘛?你说若是孙姐姐进了袁大人府上,他们府里会不会整天个坐山车似的?”
因为想得实在好笑,沈思倩一不注意将前世的话语给带了出来。
“过山车为何物?”欧阳策皱着眉头问道,他怎么没听说过,莫不是是这北魏新研究出来的战车。
“呃……”沈思倩一呆,真是该打,自己怎么会这般放松,居然把这件事给说了出来。
“我胡说的,我就是觉得一座山起起伏伏,若是坐车的话不也是跟着时上时下吗?”沈思倩赶紧出口解释。
欧阳策听了沈思倩的解释倒也觉得有些合乎情理,便也不再纠结这个问题。而是认真地盯着沈思倩一双水汪汪的大眼说道:“沈妹妹放心,以后咱们家断不会坐过山车,更不会有什么朱砂痣和“床前明月光”,欧阳策虽不才,却是弱水三千只取一瓢足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