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风水轮流转,有朝一日,本王定叫你后悔,你今日对本王的慢待。”
京兆尹不卑不亢道:“还是等风水转到王爷这边来了,王爷再说这话。本官公务繁忙,告辞。”
两人就此不欢而算,齐王气得在京兆尹身后吹鼻子瞪眼。
一路上都觉得这口气顺不过来。
等会了齐王府,,在府中摔桌子砸凳子,咬牙切齿:“这该死的平安郡主,该死的定南王,该死的姬少白,该死的京兆尹……总有一天,我要你们跪在本王面前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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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锦宁的马车快到盛京城时,十二卫中擅长谋略的阿狸有些担忧。
“郡主,我们把齐王派刺客刺杀我们一事闹得沸沸扬扬,举国皆知,皇上会不会不高兴?”
谢锦宁道:“现在不是顾及皇上高不高兴的时候。任何事情,都有个底线,而今,是定南王府的底线被触碰,被侵犯了。”
“该忍的时候忍,可是这个忍,一定要有个限度,有个明晰的界限。”
“一个人如果不知道维护自己的底线,无原则地去忍让,那将成为人人都可以踩一脚的可悲存在,因为你允许别人这么做。”
“我们定南王府,对妄图伸出来伤害我们的利爪,绝不容忍,追究到底,一定要让他们付出足够惨痛的代价,让他们再也不敢轻易招惹我们定南王府的每一个人,才行。”
“更何况,定南王府,用不着去讨好皇上。讨好,从来是最没用的东西。”
“在这个世界上,别人如何对待你、看待你,本质上,只取决于你的身份,以及你的个人价值。如若你没有足够的价值,你对别人的任何讨好都是徒劳,如果你有足够的价值,你不需要任何讨好,别人自然给你足够的尊重、重视和友善。”
“定南王府从来不是因为皇上的宠信,才有如今的威势和地位,而是因为父王的价值,才得的皇上的宠信。”
阿狸道:“郡主说的是,是阿狸多虑了。”
“你也是为王府考虑。”谢锦宁道。
身边一众人若有所思。
郡主明明年龄这么小,可是懂得的,真多啊,尤其是对人心,把握得真是透彻。
这时,正在照顾洛君的绿绮道:“郡主,洛公主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