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多了。
贾赦发福的肚子贴在太师椅上面,走几步路便气喘吁吁,贾琏进献的三元丹,确实在房中有助益,但伤身的效果,也明显,贾赦乐此不彼,预感不妙:“主事大人有话便直说罢。”
“是这样的。”司马匪鉴微瞥贾琮一眼,贾琮微微点头,司马匪鉴道:“各地乡绅家族,皆有这种情况,一是诡寄,明明是别人的土地,却放在自家名下,企图偷税。”
“二是飞洒,交通衙门关系,即使土地重新清丈,也要把这部分土地的税收,飞洒在老百姓身上,后患无穷。”
“四是影射……五是……”
贾琮默默听着,当初明政府拿不出钱,就是这些名目繁多、花样百出的手段,把老百姓逼得没有活路,所以,才会有农民起义。
摊丁入亩看起来对贾家没有什么大影响,因为贾家的庄屯是爵位继承,本来就不用交税,但是,贾府不可能没有司马匪鉴所说的事情,地主阶级的奢侈本性,是磨灭不掉的。
贾赦搪塞道:“我们府上是有过飞洒、诡寄的事情,但是西城都察院早已处理,庄屯保留下来,该交税的,一律清理出去了……没有违法之处,司马主事也是琮儿同年,还请多多斡旋呐,主事大人可能不知道,我们家下不比往年了,一是飞洒诡寄的土地清理出去,二是有些庄屯的奴才,公然带土地投靠达官显贵……”
贾府财政的入不敷出,真实原因是错综复杂的,就说奴才转移土地,可能是私人恩怨,也可能是以为苗头不对,贾府不能长久。而且收入还要会经营,前几年不就下冰雹了,再加上朝廷弥补亏空的大势,衰落无法避免。
贾政汗颜,这些事他从来不知道。
司马匪鉴摆手:“慢慢说,丁是丁卯是卯,本官是接管浙江清吏司的,因为工部要银,上书皇上重新清查,得知贵府大房还有五百亩土地……”
这就是贾琮的意思,以他的名义收土地,偷税漏税,这种事他不干,现在正是进身之期,要么就交税,要么就不要土地,贾琮的态度很明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