驰进京官道,路上贾琏追上他了。
却说贾琏、薛蟠得知贾珍、贾琮两拨人丢下打猎之事,各自分道扬镳,他们不知发生了何事,尽情狩猎一阵,带了野味先后返回,此行属他们最尽兴。贾琏追上贾琮,若有所思地开口,“琮弟,不论珍大哥与你有何旧怨,到底是一家人,不必相互生气。”
何止是生气?你死我活了都!
贾琮平静地质问道:“琏二哥,你我兄弟同出一房,平时你和珍大哥最亲近,当初秦氏的事,你没一点耳闻吗?下人都有几个知道了!何况他的恶事不仅秦氏一人!既是同宗同族,他一言一行皆关宗族大事、生死安危!你要这样的人来连累咱们吗?你可怜他?他可怜过谁?人在做,天在看,你们自己做了什么事,你们自己清楚!”
贾琏哑口无言!忽然想起贾琮是弟,他是兄!长兄如父!贾琮怎么敢、凭什么质问教训我?待要回嘴几句,贾琮等人几匹马,已经走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