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目就能批复下来,太尉大人若是做贼,便是大宋第一奸贼。幸好太尉大人现在还好,一心能为大宋着想。
然,太尉大人今日今时为大宋着想,并不代表以后还会这样。故此,我认为太尉大人身边少一个直人,以便时时提醒太尉,我原以为宗泽兄能胜任,没想到。如今宗泽兄也时时奉迎。”
帅范接过皇帝诏书。等了一会,见到众人讨论起“直人问题”。他不耐烦的提醒:“好啦好啦,诸位,我这里等着大军出动,你们能不能顾顾眼前。”
“眼前……”,万俟咏撵着下巴上的胡子,慢悠悠地回答:“眼前,根据参团做出的估算,火药、军械已经装船,恰好太尉大人在陴路支的火药没有打光,剩下的足够你再打一个月,一个月后,你所需的火药会从广州运来——我分内的事情已经完成。剩下的就是你分内的事情了。”
帅范将目光转向了源业平,源业平汇报:“第一批哨探出去,只有零零星星地回报,根据这些零星情报,可以判定:开京尚在坚守,我们的人冲进去传信后,原本想要投降的高丽国王马上决定坚守待援。
我们的影子武士已经散步乡间,鼓动高丽人起来反抗,等你抵达的时候,当地的民夫供应应该不成问题,有数名高丽县令已经答应配合……
敌军方面,已经确定敌军只有三万人,剩下的都是一些附从部队,战斗力低下,不值得一提。高丽寒冷,目前女真人都躲在屋里,已经停止了攻城,你去了,可以如入无人之境,我们已经替你准备好了向导……”
帅范一拍大腿:“只有三万人,早说嘛,天寒地冻,再加上大雪没膝,女直人的战马移动困难。他们没有骑兵就没有速度优势,而我们有火器,我们地优势没见到消减,而女直人的优势遭到削弱……你放心,战后若那伙蛮人还能在嘴里找见牙齿,我今后就不姓帅。”
帅范说罢,一昂头,信心充足的转身出屋,朴寅光连忙冲赵兴做了个揖,一溜小跑的跟上帅范。
此二人走后,宗泽摇头:“只有三万人,就把高丽打的哭爹叫娘,几乎灭国,帅大人此去……我看大人最好过去坐阵一下,提醒帅大厅勿要轻敌。”
赵兴思索了一下,马上又说:“对了,我们这支军队叫军事观察团,不能光是南洋事务局所属军官前去观察,应该通知京城,让京城也派遣军官过来观察。”
万俟咏赞赏:“反正战事要进行开春,我们还可以通知环庆,通知荆湖……让各地所有愿意观战地军官都来——这可是一场战争啊,参观费总得比戏票贵点吧,姑且收参观费每位1000贯,大人觉得如何?!”
崇宁二年,宋徽宗铸造的崇宁新钱发行于世。在这个新钱上,宋徽宗与蔡京为了追求文字之美,特地将“崇”字写成了简体字,这份崇宁新钱铸造之精美,如实的展现了大宋铸钱工艺的精湛。但因为“崇”字去了心,变成了简体,许多读书人接到新钱后,都暗自嘀咕:“崇字无心,这莫非是亡国之兆。无心失国啊!”
这年正月,朝廷开始大力调整六部官员,在赵兴地力挺下,黄庭坚当上了礼部尚书,张耒进入御史台,成为谏议官,与此同时,投靠赵兴的王钦若成为副枢密使。
稍后。旧党人士范纯礼也进入中央,李诫以关党弟子的身份担任工部左侍郎,单锷也置身工部,以两湖官员的身份担当了工部右侍郎,主持疏通黄河地工作。
这场朝堂斗争呈现出一种奇怪的现象:赵兴所属的党派由于联合了谢麟以及南方各个学术派别,进而被人称之为南党。南党、旧党占据了工部、户部、枢密院、御史台之后,两党党魁赵兴与韩忠彦却不在中央,他们分处南洋事务局、北洋事务局。在地方上把持军务,努力编织自己的实力。
而剩下地官位除了张商英这个墙头草依然担任执政外,由蔡京的新党包揽,这位新党党魁位于中央。因此,三党各有所重。此番调整后,他们暂时维持了微妙的平衡。而朝堂争斗因为这次调整暂时缓和下来,不过,下面却暗流涌动。
同月。一个更加爆炸的新闻由一位远征归来地士兵爆了出来,他详细谈到了自己在斯里兰卡朝觐佛牙的经过,描述了如同天上仙境一般的空中花园,也用时记述了自己所见到的凤凰……
以前,有士兵零零星星地谈到过那座狮子山佛牙宫,但那些士兵地文采显然不如这名士兵出色,在这位士兵笔下,狮子山佛牙宫被描绘的如诗如画。恍如人世间地伊甸园。但文章地后面,这位士兵笔锋一转,却谈到了赵兴在狮子宫楼梯入口处说出的那句震撼之极的话:“佛祖死了!”
这名士兵在描述完自己震惊的心情后,谈到了印度毁佛的事情,他小心翼翼,充满疑惑地询问自己的内心:“佛祖在自己的家乡都被赶出了宫殿,佛祖的法力连自己地家园都保护不了,他还会有法力保护我们这些异乡宋人吗?”
这个论断一经脱口。立刻在宋国国内引起了巨大的轰动。许多虔诚信佛的人感觉到自己的世界崩溃了,他们声嘶力竭的辩解。痛哭流涕的求证……稍后,这场争论波及越来越大,以至于人们忽视了南洋事务局与北洋事务局联手出兵高丽的事情。事后多年,人们才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