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有合作找过来了。
年末正是各大赞助商投钱的时候,也是俱乐部拼命揽财拉住金主的时候。
丁洛不敢懈怠,只要是好的品牌,有口碑的公司,她都尽力配合。
zls队服上印的商标,也变得越来越多。
郝小于最近也成长起来了,不像以前那么社恐,有些场合也敢出去单独营业,这一年过去了,zls彻底在电竞圈站稳了脚跟。
和郁晏回家的事儿一直拖到了年前。
好在飞机不少,不用抢票,但价格变得十分昂贵,性价比特别低。
丁洛提前通知了柳茉和丁书远,俩人早早的就忙活起来了。
柳茉把家里从里到外收拾了一边,卫生间贴的瓷砖年头久了,有的地方出现了裂痕,她原本一直懒得换,但这次索性一下子都给换了。
虽然当初极力反对过,但柳茉也不是斤斤计较的人。
既然同意他们俩在一起了,对郁晏,她就得跟对自己家人一样。
毕竟看洛洛的架势,是要跟他过一辈子的。
郁晏拎了不少礼物,下了飞机后,丁书远开车来接的。
年关将近,阑市街道两边有不少卖烟花炮竹的。
郁晏小时候经常能看见别的小朋友拿着炮仗玩,他没什么钱,晏晚春也不会给他买,所以只能看着。
后来管理严格了,城市里设置了固定的燃放区,但因为不方便,所以已经很少有人买了。
他只是多看了两眼,柳茉不动声色的推了推丁书远,把车一停,下去买了些仙女棒,满地红,沙炮。
丁洛心里暖暖的。
她也看出郁晏对那些鞭炮感兴趣了,可郁晏毕竟第一次来,在他爸妈面前得表现的成熟稳重,所以她也就没开口。
但柳茉还是看出来了。
因为在意,所以才会注意他的喜好。
郁晏垂了垂眸,捏紧丁洛的手,坦然道:“谢谢阿姨,我小时候没玩过,所以有点好奇。”
柳茉反倒不好意思起来:“谢什么啊,你有什么喜欢的就尽管说,这就是你自己家。”
丁洛跟柳茉说过郁晏父亲的事,也简短的解释了他父母之前的纠葛。
柳茉没想到郁晏的父亲会是那么大的人物,那可是经常能在新闻里听到的名字。
可知道之后,再听郁晏这么说,她心里就更酸涩了。
连鞭炮都没玩过,这孩子小时候不知道过的什么日子。
做父母的怎么能这么狠心,亲生的孩子不疼不爱的,也不接到身边去好好照顾。
柳茉和丁书远都是疼孩子的,丁洛说是比掌上明珠还珍贵也不为过了。
丁洛三四岁的时候,看电视上有披萨的广告,吵着想吃,那时候阑市还没开披萨店。
丁书远特意跑到北京,找了大半个北京城,给丁洛带回来一份早已经冰凉发硬的披萨。
丁洛吃两口咬不动,放在那儿不碰了。
可她下次再有什么想要的,丁书远还是能送到她面前。
越想柳茉越觉得惭愧。
她以前看人太过片面,也没有相信女儿的眼光。
丁书远扶着方向盘,笑呵呵道:“我们家是开饭店的,一会儿就去店里吃饭,让你尝尝师傅的手艺。”
现在餐厅的生意越做越大,尤其是过年这个关口,预定的特别多,但有一个包厢是一直空着的。
之前郁晏和丁洛一直没定好回来的时间,那个包厢也就一直给他们留着。
晚上吃过了饭,丁书远拉着郁晏和丁洛拍了张照片。
然后吩咐饭店的经理把照片洗出来,找相框裱上,挂在餐厅里。
其实挂不挂都无所谓,他只是不动声色的告诉身边的工作人员,这是他女儿的男朋友,是他们的一家人。
回到家,柳茉给郁晏收拾出来个客房。
和丁洛的房间隔着一个卫生间。
丁洛莫名心虚,手背在后面,偷偷的扯郁晏的裤腿。
其实根本不用两个房间啊......他们该做的都做过了。
郁晏却一本正经道:“谢谢阿姨,太贴心了。”
他把自己的行李拎进客房,扫了一眼那张床。
毕竟是个小客房,床只有一米二,刚好够睡下一个人。
不过...如果抱得紧,两个人也是能躺下的。
丁洛跟着他进去收拾箱子里的东西,门半遮半掩着,柳茉和丁书远在切水果泡茶。
郁晏搂过丁洛的腰,在她耳边道:“真要跟我分开睡?”
丁洛眨眨眼,拿膝盖撞了他一下,压低声音道:“你以为呢,这可是我家!”
郁晏不甘心,手指顺着丁洛的腰往上爬,偷偷建议道:“晚上过来找我,给你留门。”
丁洛一咬牙,瞪了他一眼。
她怎么可能做出这种没节操的事!
她能。
夜里洗完了澡,浑身香喷喷的,丁洛窝在自己的大床上,怎么都睡不着。
她跟郁晏同床睡了一段时间了,已经习惯他的手,他的体温,还有他时不时的逗弄。
骤然分开,的确有点孤单寂寞冷。
柳茉和丁书远的年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