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一喜,正想是不是那个小伙子来了,结果那人转过头来,田老头发现,不是。
“同志,你找谁?”
院门外的路灯昏暗,印出男人刀削斧刻般的坚毅面容。
这个男人正直、威严,气质又十分地稳重,跟帮他修屋顶那个小伙完全不同。
那个小伙总是笑眯眯的,乍一看很和善,可是如今细想起来,这样的人不是更危险么。
纪邵北说:“大爷,这么晚了,你这是上哪儿去啊?要过年了,外面闲杂人多,你一个人外出不安全。”
田老头叹了一口气,“你说得是。”
不光外面不安全,在院子里也好不到哪里去。
田老头已经开始在想那个将军是不是一个贼,跑过来给自己修屋顶是提前过来踩点的,说不定私底下正在跟同伙商量着要大干一票。
纪邵北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的不解与纳闷,于是问田老头,“这两天是不是有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来了这个院子。”
田老头诧异地看着他,“你知道他?”
纪邵北:“知道一些情况,目前正在抓他。”
田老头:“你是派出所的同志?”
纪邵北并不是,但他没有开口否认。
田老头见他没吭声,全当他是默认了,于是开始说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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