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也不可能做到这边来。”
话是这么说,可太像了,不是那孩子还能是谁。
白腊梅:“话不能这么说,说不准机缘巧合下她能耐了,或是嫁了个有家世背景的男人。我跟你说,那孩子长得不差,比你年轻那会还要好看。”
白腊梅一口咬定,是她,肯定是她。
太像了,世上不可能有这么像的人。
白纤笑问,“那知道她叫什么名吗?有打听清楚吗?”
这个倒是没有。
白腊梅:“诶啊,我现在不是过来跟你提这事,你跟我一起过去,见见就知道了。”
白纤:“我不会过去的,不是她。”
“诶,我说,是不是你去见见不就知道了,咋就是不听我的呢。”
“姑,你下午还要上班吧,赶紧回去吧,别在这儿浪费时间了。”
白纤直接赶她走了。
白腊梅说了好多,甚至将顾谨谣有娃娃的事情都说了。
白纤坚称,那不是她,别白费力气了,她不可能过去见人。
白腊梅并没有放弃,可下午她还得上班,只得先走了。
送走白腊梅,白纤坐在树荫下的大石头上,看着远方出神。
下午下班。
白纤坐公交车回北郊大杂院。
路过一个小报摊,她买了一份南城晚报。
报纸的小角落里,有关乡客居的报道无时无刻都吸引着她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