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出王府!”</p>
“哦?向陛下陈词请旨。”被人扇裂了唇角的慕诗嫣捂着面颊癫狂大笑,顺嘴吐出了一口血沫,“妾身却不知,王爷您是准备如何与陛下陈词——”</p>
“您是想实话实说,说妾身在入王府之前便失了身;还是说当日在国公府的那一遭,是妾身偷偷给您下了药?”</p>
“或说您是想着要胡乱编一个借口,说妾身早已与您离心多时?”</p>
“醒醒吧,王爷,您与妾身的这桩婚,是您亲自向陛下请的旨,世人都知道当初是您喝醉了酒,‘情难自抑’要了嫣儿的身子,这会妾身过门还不满月,您便着急忙慌地要将妾身休出门去——”</p>
“哈哈……王爷,且不说您这一举动是不是在打陛下的脸面,单论京中——咱们就论这京城。”慕诗嫣倚着桌案笑了个花枝乱颤,边笑边拿帕子擦着她唇角溢出来的那些血。</p>
“您是嫌京中百姓们近来茶余饭后的笑料还不够多?还是急不可耐地想要从那‘痴情种’化身‘薄情郎’?”</p>
她脸上被人扇过的地方,此时已肿胀得形似那刚蒸出来的发面馒头,每每触及便是一阵直抵心尖的剧痛。</p>
可她却对那股痛意置若未觉,仍要一句接一句地无情嘲讽着墨书远:“天家的皇子,到头来却被一个女人玩弄于股掌之中,不仅被人下了药,还不知不觉间迎娶了一个**多时的荡|妇,戴了顶结结实实的绿帽……”</p>
“王爷,左右嫣儿早就没那什么所谓的名声了,时至今日,妾身也自是不会再计较什么脸面——”</p>
“您若不怕丢脸,不怕就此变成那京中百姓们口中的一桩‘美谈’,不怕从今往后走到哪都被人指指点点,您大可以随便进宫去找陛下‘陈词请旨’。”</p>
“但若您害怕——”擦净唇角血迹的慕诗嫣音色骤然一厉,她收了帕子,眨眼重新端起她南安王妃的架子,微微抬了下颌,“那妾身便劝您最好先息事宁人。”</p>
“毕竟,几日后就是新春宫宴,世人都知您是新婚燕尔,您总不会真想独自进宫去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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