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溜回府呢,三哥,咱可不能惊到了府外守着的禁军。”
“唔,也是,那就不喊人了。”墨书昀从善如流,“只是五弟,这便得委屈委屈你了——”
“回头你可别嫌弃为兄不会待客。”
“放心三哥,,我不嫌弃的,”墨书远勾唇,一手安抚似的拍了拍自家兄长的肩,一手悄然摸上了腰间藏着的那把短柄匕首,“小弟哪里会为了这么点事便嫌弃上你?”
那匕首上嵌着的宝石既冷而硬,掐着金丝的刀柄硌得他指尖生疼,青年的眼中陡然晃出一线晦暗不明的诡秘色泽,他缓慢地眨了眨眼,声线跟着目色慢慢发了沉。
“三哥,没记错的话,当年咱们年幼之时,是不是也常似今夜这般,爱寻上那么个无人之处,闲来夜话?”墨书远道,四寸的雪锋,被他一寸寸地抽出了鞘。
“是呀,咱们小时候就常背着母妃他们,大半夜的跑出来闲话。”墨书昀闻声微收了下颌,目中禁不住显出两分怀念之色。
“那时……我们还说,要一辈子同甘共苦,做对方最亲近的好兄弟呢。”
青年霍然仰头,唇边挂着道比哭还要难看了无数倍的笑。
“你说对吗……三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