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会有本事不留痕迹地换了宝宴楼中的阵?”
“殿下,玄门之学非常人可得,即便是属下,修习数十载也不过粗粗通了十之一二,想要百通易术,无异天方夜谭。”
“古往今来,凡有天纵之资,遍通易术且出世者,无不为诸王将相座上之宾……绝不会屈居于茶楼酒肆之间。”
“那么,”墨书远抬手按了按眉心,心中已然多有不耐,“你究竟想要说什么?”
他最烦这些术士有话不会好好说,整日打哑谜一般三绕四绕,绕得他脑仁生痛!
“殿下。”宿鸿起身,冲着墨书远恭敬地拱了手,“属下记得那青铜刃乃侯爷所赠,观其样式,当为一对;其中一柄既给了您,另一柄……想来是在三殿下手中。”
墨书远闻此,神色陡然一厉。
“你怀疑……此事为三哥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