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灵琴与七殿下先前所述,与你适才所言截然不同,这你又该作何解释?”慕修宁冷声,漫不经心地翻了翻手中利刃,剑身折出的雪光晃在韵诗身上,令她背脊一凉。
“灵琴不过是下人,胡诌之言,岂能当真?且池子离前厅那样远,殿下看走了眼也不无可能。”韵诗咬牙硬撑,慕诗嫣早被慕修宁那凶神恶煞的气势吓得三魂没了七魄,这会子连眼泪都挤不出来了。
“可韵诗,你不也是个‘下人’吗?”慕修宁陡然翻腕,霜色一闪,地上即刻多了半截发髻,韵诗怔怔伸手,只摸到一掌碎毛,“爹,这侍女牙尖嘴利又爱搬弄是非,不如让我——”
“阿宁。”看了半晌大戏的墨君漓起身,走至跪在地上的两女面前,闲闲扬了下颌,“韵诗,你这话是在质疑本殿连‘推’和‘掸’的动作都分不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