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重身体。”
徐春君在娘家待的这几日,怀里总抱着徐道启。
众人都说:“他都那么大了,你还抱着他,当心胳膊酸。”
徐春君却说:“他才多大啊!一点儿都不沉。更何况我离开京城想抱也抱不到了。
等几年回来,他长大了,一来多半不记得我了,就算记得也不会再让我抱了。”
“五丫头真是个疼人的,”众人都笑,“数她最疼道启。”
“前些时候有个相士,说这孩子将来了不得,是做宰辅的器局。”徐春乔笑着说。
“可不敢乱说,”秦姨娘忙打断她的话,“术士之言,哪里有真话。”
徐春君也只一笑,没说什么。
不管徐道启将来如何造化,如今的徐家已经显出了蒸蒸日上的苗头。
她尽了自己的一份力,剩下的就交给老天吧!
出了本家外,还有不少人家要设宴的,徐春君都推辞了。
只去了陆夫人家里,说了大半日的家常,又吃了饭才走。
到了启程这一日,众人都到码头上去送行。
徐春君和郑无疾与众人一一别过了,方才登船离岸,往陈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