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快入席,今儿天冷,特意做了暖脾胃的菜。”
“春君啊!你可真是个女诸葛!”陆夫人拉着徐春君就不撒手,“红线那丫头可真是只难缠的狐狸!”
徐春君难得说句俏皮话:“这狐狸到底还是嫩了些,没来得及成精。”
说得众人都笑了。
见陆遇之还是闷闷不乐,徐春君便安慰他道:“遇之,你不必为自己的仁善羞愧,只需反省自己认不清就够了。谁都有看错人的时候,何况她是有心算无心。”
陆遇之听了点点头,徐春君的话让他好受了不少。
郑无疾也说:“人生在世要经历的多着呢,何况这人心是最难看透的。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这事儿说到底是好事儿!”
陆夫人心里头熨帖,侄儿和侄儿媳妇帮着她,没让她在丈夫跟前丢人,更保全了儿子的体面。
吃过了饭,陆夫人母子告辞。
徐春君和郑无疾苦留不住,一起送到门外,看着他们的车走了才回来。
此时雪还下着,郑无疾紧紧攥着徐春君的手,生怕她冷。
进了屋,脱了外头的雪褂子,叫丫头拿出去晾着。
郑无疾一把抱住徐春君的纤腰,嬉皮笑脸道:“我之前就一直琢磨你到底像个什么,今儿你说红线是没来得及成精的狐狸。我豁然开朗,原来你是修炼了几世的狐仙!难怪道行深不可测,连我这浪子都回了头。”
徐春君被他抱着又羞又囧,推他道:“官人乱说,没的编排我做什么?”
“我可没乱说!”郑无疾坏笑道,“让我摸摸你的尾巴。”
说着手就往下走。
徐春君吓得不行,极力挣脱了,就往外跑。
郑无疾忙哄道:“别跑别跑,我不闹你了。”
徐春君方才不跑了。
郑无疾又凑上来,把她圈在怀里道:“不让摸尾巴也成,小嘴得让我亲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