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姜暖坐在那里,东瞧瞧,西看看。
坠子中暑了,铃铛又赶上小日子,再加上她要和姜晴坐一辆马车,姜晴还带着丫鬟,她也就没让坠子和铃铛跟着。
此时就她一个人,倒也觉得挺好。让她想起在登州的时候,经常一个人偷偷爬到树上去,听风吹树叶的沙沙声。
姜暖扬起头,看着那一丛丛树冠,不禁想自己已经多久没爬过树了?
宗天保两只眼睛放着光,贼一样蹑手蹑脚地走过来。
他在这附近徘徊许久了,就是想找机会跟姜暖单独说说话。
几个月不见,姜暖出落得更加动人了。
这个年纪的女子,往前一步就是大人,退后一步就是孩子。
明媚鲜艳又羞怯懵懂,是将开未开的花苞,是欲琢不琢的仔玉。
姜暖寺似有感应一般猛的侧过脸,恰好看到宗天保离自己还有四五步远。
“你做什么鬼鬼祟祟的?”姜暖清澈的大眼睛带着一丝警惕,小鼻子微微皱着,像一只发威的小猫。
“我来同你说说话,”宗天保说着又往前走了两步,“还有东西要送给你。”
“站住!别再往前走了!”姜暖一本正经地说,“庄重些,不然我就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