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叫她们收拾箱子的时候找出来的。”
岑同抿了一口,说道:“京城的人喝不惯白茶,实则白茶最对我的脾胃。都说陈酒新茶,可这白茶却相反,越陈越有味道。”
“我也最爱喝白茶,这个还是咱们那年去闽州的时候得的,”岑云初道:“是最上品的白牡丹。”
“云初啊,刚才你祖母说等左先生再回京的时候,可去求他给化解化解,”岑同还是开了口:“我想着到时亲自去拜访他。”
“不必了父亲,”岑云初敛去脸上的笑意:“随它去吧!”
“这怎么成?”岑同急了:“此事关乎你的命运,岂可儿戏。”
“父亲不是也不信这些?”岑云初道:“何必再去求那神棍?”
“话虽如此说,可终究对你有妨碍,”岑同道:“我是怕你……”
“您是怕我嫁不出去吗?”岑云初笑了,妍丽不可方物:“便是一辈子不嫁又能怎样?我是不在意的,劝您和祖母也大可不必放在心上。”
岑同看着女儿,心里五味杂陈。她到底年纪还小,涉世不深,不知道人言可畏。
“这件事我自有道理,”岑同道:“只要有为父在,自当为你料理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