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美。”好友的声音从门外响起, 明美从恍惚中回过神,疲惫地为她开了门,勉强笑着同她打了声招呼。
“发生了什么事?”好友仔细打量着她, 神色担忧, “你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
“有什么事情你可以告诉我,不要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屋里, 叔叔和阿姨,以及公司的大家都很担心你。”
许是这话起了作用,明美恍惚的表情总算有了些清醒,她踌躇两下, 问道:“晴子。友山君的事情你听说了吗?”
“啊,嗯。”晴子应了一声,他同友山并不熟悉,对次也没有多少难过, 只是感叹道, “听说他是心脏麻痹死的, 好可惜,他还那么年轻。”
“不是的。”明美激动地打断她的话,“友山君, 友山君他绝对不是心脏麻痹死的。”
“是录像带!”她一把拽住晴子的手臂, 双目通红, 面色近乎狰狞道, “友山君他看了那卷录像带,他是被录像带诅咒死的!”
说罢,又惨白着脸,颓废地软在地上,失神地呢喃:“很快就轮到我了……”
“我也看了那卷录像带, 我也会像友山君一样死去的……”
“我也会死的。”
恐怖片世界的人总是对未知的事情充满好奇,他们总想尝试一下那些惊险又刺激的事情,他们总是对这些恐怖的传言嗤之以鼻,所以当危险真的降临时,才终于开始惊恐起来。
可一切都已经晚了。
明美崩溃的捂住脸,哀嚎痛哭:“我会死的……我要死了……”
“镇静点明美!”晴子虽然不明所以,但处于关心的本能,还是跪坐在地上,拍着好友的后背安抚道,“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友山死了,可你现在不还活着吗?”
“我们一起来解决它吧。”她鼓励道,可她的安慰并没有起任何作用。
明美绝望地摇了摇头,道:“已经来不及了。”
“今天是第七天了……”
“什么第——”七字未出口,右侧的电视机忽然传来了“滋啦”一声响。
下意识扭头看去,却见原本关的好好的电视机自己开了。
黑白的雪花跳动着,一口枯井跃然于屏幕之中。
枯井边缘,黑发溢出,一身白裙的女人缓缓从里面爬了出来……
她越爬越近,越爬越近,在二人惊恐的目光中,她的手穿过了电视机的屏幕,掌心接触地面时,半截身子已经探了出来。
晴子和明美挤在一起,手脚并用地惊慌往后退,可门在对面,她们又能躲到哪去?
只能眼睁睁地望着死亡逐步逼近,满心绝望。
正当女人的最后一只脚也即将踏出电视机的那一刹那,她忽然停住了。
晴子和明美抱在一起,扭曲着脸,瞪大着眼,嘴巴张的老大,却惊恐的连叫都叫不出来。
完全就是案板上的肉,轻轻松松就带走。
不想,约么两三秒后,一切又如按下了倒退键一般,女人又照原路退了回去。
她钻进电视机,亮起的屏幕刷地一下,又暗了下去。
女人不见了,画面不见了,黑白的雪花也不见了。
仿佛刚刚的一切都只是她们的幻觉,可额头上、脊背上那不停往外冒的冷汗,软到使不上一点力气的四肢以及身侧面目惊恐的小伙伴都在告诉她们,刚刚的一切绝对不是幻觉。
那么问题来了,为什么白裙女鬼走了呢?
如此隆重的出场,又是录像带又是死亡预告又是爬电视机的,气氛烘托到位,逼格和仪式感满满,怎么在最关键的时候就走了呢?
难道她只是过来露个脸?
晴子和明美面面相觑,二脸懵逼。
所以,贞子为什么走了呢?
那当然是因为她察觉到了——那个女人的气息!
只要触碰她的录像带,她就可以感知到那个人的存在,初步标记他。如果他之后又看了她的录像带,那她便能彻底标记他,哪怕没有录像带定位,她也能准确的找到他。
是以,当三九触碰部长的录像带时,贞子便第一时间察觉到了她的存在。
山村贞子,霓虹恐怖界挂逼一姐。能力酷炫,战力超标,做鬼霸气,为鬼精致,杀人的仪式感可以轻松的傲视隔壁只有血浆和碎肉的大米区。
常年在工作,从未请过假,兢兢业业的奋斗在诅咒杀人的最前线。
可谓是诡异界的007,怪诞界的首席,马爸爸最喜欢的员工。
然而,正如裂口女装逼路上翻了车,涡轮婆奔跑路上撞了邪,卖脚婆卖脚没看黄历,贞子的诡异生涯也遭遇了巨大的滑铁卢——还是三次!
三次啊!
第一次那个女人将她铲了个仰面瘫,面子丢希碎;第二次那个女人找来时装模特那怪诞,本以为是她找的帮手,她阴森森出手,想要弄死对方吓她个屁滚尿流,不想……那尼玛那只是让她刷的怪!
她砍掉它血999,那个该死的人上前补上最后一刀,还顺便烧了她头发!
她最引以为傲的头发!
第三次,好家伙,她压根就不掩饰了,直接让她当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