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这个人不仅在后院之中嚣张至极,甚至是不将旁人都放在自己的眼里。
但她这个人却是有一个弱点,就是四爷,自打她进入四贝勒府的那一天起,她就将四爷看得比她的命还重,四爷的一举一动她都十分关注,都看在眼里。
只要四爷一直宠爱她,她就十分地高兴,若是四爷一旦去了别的女人处,她整个人的情绪就上来,生气起来一旁的人根本就拉不住,个个都不敢惹她。
所以李氏这个人表面上看起来凶狠无比,实际上是个可以为爱不顾一切的恋爱脑,这种为爱的霸道和强有力的占有欲是旁人无法理解的。
尤其是当她听说四爷去了满庭斋两天,哪种心底上的恐惧之感会油然而然地升起,喘息着她整个人的全身,因为再也没有比失去四爷宠爱更糟糕了,更令李氏感到恐惧了。
看着李氏平静之下的慌张,芳嬷嬷本想劝几句,但还是欲言又止地开口道:“侧福晋,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静观其变,等过阵子再看看,就算是四爷一时图新鲜,也需要一点时间,唯有等四爷冷落了那纽祜禄氏,我们才好准备下手。”
“你说的没错,静观其变才是最好的办法。”李氏从位置上站了起来,来回在屋子里踱步着,又将话语重复了一便道:“你说的没错,静观其变才是最好的办法。”
芳嬷嬷看李氏这般沉不住气的样子,叹了一口气,接着话道:“我还有一件事情要和侧福晋说下,也是有关于那纽祜禄氏的。”
“什么事?”李氏脚步一顿,转过头来立马问道。
“就是一直负责纽祜禄氏的膳厨叫刘师傅,今日早晨因为有人在一旁诋毁纽祜禄氏,说是那纽祜禄氏受宠之后会嫌弃抛弃了他,于是那刘师傅气不过那人说纽祜禄氏的不是,当即和那人殴打在一起了,后来疱官到说是要将两个人赶出府中,并罚俸禄一年。”芳嬷嬷站在那一字一句地开口。
“但是幸好的是,那纽祜禄氏身边的曹旺福及时赶到,说是要将那刘师傅收起,以后做纽祜禄氏的掌厨,而负责您这的王师傅和负责福晋那的钱师傅也给他做助手。那袍官一听是纽祜禄氏发话,碍于她刚刚受宠,也不好博她面子,只好轻拿轻放地罚了两人半年的俸禄。”
“喔,竟然有这回事?”李氏转过身子望着芳嬷嬷,双眸之中的怒意又升了上来:“这班见风使舵的小人,这后院里谁受宠就跟在谁的后面,至于那王师傅只不过是一个厨子,我又何必将他放在心上,传出去,旁人会说我这个侧福晋不大度。”
芳嬷嬷一听,便站在那沉默地望着李氏。
“那这件事四爷可知道不?”李氏转念一想,眉目挑了挑地开口道。
“知道!”芳嬷嬷回应了一句,继而又说道:“这件事在后院闹地蛮大的,如今后院的人已经是议论纷纷了,想必四爷现在肯定知道了。”
“那四爷怎么说?”李氏接话问。
“没怎么说,估计也是让纽祜禄氏她自己做主,要不然的话,现在满庭斋指不定会传出什么坏消息了,而不是什么红绡帐暖的消息了。”
“这个不要脸的小贱人,竟然这般勾引四爷,竟然能让四爷为了她开了特许,避开府规,还真是有点手段啊。”李氏站在那不住地咬牙道:“这个小贱人,这个不要脸的小贱人。”
“侧福晋啊,你可是要沉住气,老奴刚刚和你说的你可要记在心里啊。”芳嬷嬷凑了过来,又是好声劝慰道:“老奴告诉您这些,只是想给您提个醒,切不可乱来啊。”
“嬷嬷,你放心。”李氏站在那冷冷地哼了一声,双眸之中的狠意又闪过一道:“这才刚刚开始呢,若是现在就沉不住,那我这年岂不是白混了。”
此时此刻,那跪在地上的太监见李氏这般凶神恶煞,吓地整个身子有些颤抖,不敢开口说一句话一个字。
来仪院。
此时站在桌子旁正练着大字的福晋听着下人的汇报,嘴角的得意和喜色藏不住:“没想到这李氏风风光光了这么多年,竟然也有吃瘪的一天,如今她也是应该好好地尝尝被人夺爱,独守空房的滋味了。”
一旁的刘嬷嬷凑了过来,喜色洋洋地开口道:“福晋你果然没看错人啊,没想到这纽祜禄氏刚刚一进府,就这样压了侧福晋一头,以侧福晋的性子,肯定在她院子里急的跳脚。”
“看不出这纽祜禄氏小小年纪还是有点手段的。”福晋站在那定定地望着宣纸上的大字,语气之间略带深意。
“福晋今日膳房的事,你可是听说了?”刘嬷嬷继而又说道。
“嗯。。。”福晋将手里的毛笔在宣纸上重重地划了一笔,一双眼眸之中闪过一道暗茫:“没想到四爷竟然没有责怪那纽祜禄氏,竟然纵容着她。”
“福晋!”刘嬷嬷立马上前开口了一句。
“慌什么?”福晋站在那不在意地挥了挥手:“这些年四爷纵容李氏的情况还少吗?还不是这些年都熬了过来了,如今风水轮流转,也该让李氏尝尝让她看着四爷宠辛别的女人的滋味了。”
福晋的嘴角闪过一道狠辣,而后又是在宣纸上重重地划过一笔。
“也对,自打我们进府以来,什么大风大浪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