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后, 傅希和扶桑没有立即开车回家。
扶桑拉着傅希上了广场, 把他带到自己刚刚逛过的母婴店和童装店里,一件件小婴儿的衣服精致灵巧地摆在那儿,不多时,扶桑隐隐约约的母性就被牵引出来了。
最终,傅希拿了两套粉嫩嫩的童装去结账,收银员给他包装好, 接过。
走去停车场的路上, 扶桑挽着他的手臂, 甜而不知娇地问:“老公, 你干嘛只买女孩的?不买男孩的?”
“因为小孩子刚出生那会儿年纪还小, 对衣服没什么概念, 穿什么都无所谓。”傅希解释得一本正经, 完全一副“我不是重女轻男绝对不是”的表情。
扶桑望着他冷峻的下颚,掩唇低笑,原来男人大多数都是会喜欢女孩的呀?
万一,她生的是个儿子怎么办?
扶桑难以想象, 以后她的儿子天天穿着公主裙在家里的地毯上爬, 估计长大以后要恨死他亲爹了。
晚上回去以后, 两人如日常的老夫老妻一样, 扶桑先进去洗澡,然后, 轮到傅希......
天空黑得深沉, 入夜。
两人窝在床上, 扶桑被拢在男人怀里,傅希不知道在看什么军事书籍,扶桑就翻着漫画绘本一页一页地看下来。
房间内安静得一塌糊涂,没有任何的旖旎。
直到扶桑看累了,就慢慢地阖上双眼,眼睫覆在眼底,微微轻颤,漫画书从她的指缝间缓缓滑落,“啪”一声,落到大腿上,整个人倚在傅希的身前发出浅浅的呼吸,就这么睡着了。
傅希无奈地把漫画书和自己的军事书拎走,小心翼翼地把女人抱起来,缓慢放进被窝躺平,接而,关掉床头上那盏昏黄的灯,自己也躺进来,抱着扶桑沉沉地睡去。
最近,扶桑一直觉得很奇怪。
按理说,以傅希的性子,是绝对不会将近一个月都不碰她一下的,也许是因为怀孕的原因不适合做那档子事,可这男人最近连接吻都少了许多。
生活平平淡淡,没带任何的情.欲。
睡梦中,扶桑抱紧了他,其实他刚刚把她放平在床的时候,她已经被折腾醒了,睡意朦朦胧胧的,也正因为这份不清醒,胆子比平时大了些,细嫩的小手不自觉地开始往下滑,摸了摸他那儿......
傅希闭着眼,皱了皱眉,低喝:“扶桑!”
“怎么啦?”扶桑毫不收敛,动作越来越大。
傅希把她不安分的手拎出来,紧紧握在手心中,不让她动,扶桑这下不乐意了。
两人结婚也有一段时间了,刚结婚那会儿有些害羞是因为一年多没见,傅希刚回来,她还要时间去适应男人的触碰。
现在,两人又有了孩子,真的没什么好害羞的。
于是,她撇着嘴,扭着身子让傅希放开她,扶桑本来就瘦得不行,怀孕前期根本就不显怀,孕肚堪称没有,腰肢纤细,宛如少女,不断地往他那儿拱。
软软的唇贴着他的耳畔,一字一句地说,像是在勾引:“老公,你就不想让我帮你解决一下吗?”
“不想。”
“......”扶桑差点无语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好吧,那以后你别求我喔,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扶桑的话一说完,男人睁开眼,亲了她叽叽喳喳的唇瓣一口,笃定地说:“你觉得你这句话有威慑力吗?嗯?哪一次在床上不是我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的?”
扶桑:???
“先睡觉,这些事情以后再说。”
男人放开了她的手,抱着她的时候力度明显比以前放松了不少,兴许是怕碰到她的肚子,也可能是最近她孕早期反应还很剧烈,经常反胃呕吐,所以傅希丝毫没提过那方面的事情。
黑暗中,扶桑啄了他的唇瓣一口,便乖乖地闭上眼睛睡觉,丝丝幸福如蜜汁般溢出。
*
两周后。
车如车水马龙,花月正春风。
天空湛蓝湛蓝的,浅蓝色的天幕,像碧玉一样澄澈,只偶尔有几片薄薄的云在飘。
扶桑和傅希的婚礼地点在海边,那儿有一栋纯白色精致的小别墅,也有专门搭建好的婚礼场地,一望无际的大海,在蓝天的渲染下美得像一幅画,微风轻轻拂过,便会涌来一道道薄浅的波浪,撞击在细小的岩石沙滩上,喷溅着雪白的泡沫。
整个婚礼的布置以杏色为主色调,长长的红色地毯从一边拉到尽头,四处铺满了香槟玫瑰的花瓣,如梦境般有些不真实,恍如人间仙境。
婚礼的规模不是很大,他们都只请了自己平日里最亲的亲人朋友出席,伴郎伴娘团毫无疑问是特战队那群单身汉和扶桑的小姐妹。
天还没亮,扶桑就被傅希叫起床了,扶桑怀孕以后,特别嗜睡,每天早上都过了十点才起床。
这下,女孩黏糊糊地腻在傅希怀里,摸着他的脖颈,轻轻地问:“现在几点了?”
“五点了。”男人亲着她的发顶,慢悠悠说。
她嘻嘻笑了声:“老公,今天我们要举行婚礼了。”
“对啊。”
“时间过得好快。”扶桑被傅希抱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