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为了早点儿见到她,直接就赶来了。
结果,听见她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味道,臭死了,全是汗味。傅希,你给我起来,别压我身上!”
傅希故意把脑袋埋在她的颈间,舔舐乱蹭。
就是不如她意。
其实哪有什么汗味,他又不是刚从战场上过来,穿上这身军装后,连一丁点儿汗都没出。
根本就是这小女人在恼他不辞而别一个多月,刻意在挑事儿。
这么久没见面,四十多天没跟扶桑亲密过,傅希早就忍耐不住了,他带着这隐秘的情绪,重重地欺压上去,亲上她的软唇,比以往更深,更用力,更粗暴。
甚至——
“傅希,把你的手拿开!”
“你摸哪儿呢?”
扶桑咬着牙,感觉自己要被这个男人淹没。
这太突然了。
她睡得好好的,没有一点儿心理准备就被压在身下。
男人越吻越放肆,没什么缠缠绵绵的味道,只有他近乎发狂的汲取。
吻着吻着,男人的手顺着她的衣摆伸了进去,在里面一顿乱摸。
最后还是扶桑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禁止他再进一步的入侵,才结束了这份缠绵。
傅希从她身上下来后,扶桑有点儿后怕,干脆翻个身,滚呀滚,滚到床的另一边,离他远远的。
但很快就被男人扯过来按进了怀里,紧紧地抱在怀中,躺在床中央。
傅希夜间勾着一抹笑,近乎憨足地啄了女人的软唇一口,傲娇地问:“还嫌不嫌弃我,嗯?”
扶桑闭着眼,没理他。
傅希不厌其烦地又问了一遍:“说话,扶桑。”
“傅希,你别太过分了,这是我的床。”
“你是我的女人。”
“……”
“回答我,桑桑。你不说话,我就……”
扶桑怕了,迅雷不及掩耳地回:“不嫌弃,你很香,你堪比肥皂,连土里的茉莉花都没你香,被你抱着就像洗白白了一样,香到熏死我。”
傅希不介意她乱吹一气的彩虹屁。
“那来亲我一下。”
扶桑:……
扶桑皮完,心情颇好地赏了他一个吻。
软嫩的唇瓣印在了他的下巴上,硬硬的胡渣膈得她撅了撅嘴。
傅希的军装上衣早就不知道被他甩哪去了。
扶桑的手蹭上他硬邦邦的胸膛,仰头看他:“你怎么进来的?”
男人回答的语气稀松平常:“阳台。”
“你属猴的呀!又是阳台,看来我要在阳台加一层防盗网,专门防那种会爬上床的猴子。”
“确实需要,不过前提是你给我一把钥匙。”
“你求我呀。”
扶桑嗓音俏皮,干净清脆,刚说完唇就被堵住了。
傅希没有任何求她的意思,折腾了那么久,他也有些累了。
傅希慢条斯理地半折起身,把自己的军装长裤脱掉,全身上下仅剩一条遮住隐秘部位的平角内裤,就这么躺下,大喇喇地抱着扶桑睡觉。
扶桑被他一系列的动作弄得脸红,被他紧紧地抱在怀中,连动都不敢动,生怕碰到什么不该碰的东西。
只能小心翼翼地去睡。
第二天清早。
傅希军人的性子,不习惯赖床,天刚蒙蒙亮就已经起了床,穿上衣服下楼运动。
然后回来进浴室淋浴。
扶桑浴室内的护肤品一罐一罐的,带着她平日里特有的清香,萦绕在他的周围。
尤其,这浴室还是她每日扒光身子必用的地方。
傅希低低地操了声,调低水温,快速洗好出来。
接着,挽起衣袖,开始进厨房做早餐。
扶桑昨晚睡得早,并没有熬夜,傅希早餐做好后,扶桑赤着脚,穿着皱巴巴的棉质睡裙跑了出来。
在看见厨房正忙活的男人后,揉揉眼,定了定神,松一口气。
似乎有点儿怕昨晚的一切,只是一场梦。
毕竟,她是真的是有点儿想他了。
这么想着,就已经快速地奔上去抱住了他。
刚想问他:“傅希,这次任务危不危——”
男人一个面包塞进她嘴里,截断她的话。
扶桑伸手把面包拎出来,放在他手上,瞪他一眼:“我还没刷牙。”
旋即,快速跑进浴室,先把牙刷了。
傅希无所谓地耸耸肩,把手上刚塞进扶桑嘴里的面包一口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