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出师不利。
扶桑住在二楼。
队里有人发消息给他,他掏出手机给那人打电话,边讨论那天会议的问题,边下了楼。
走至公寓楼另一边的墙面随意扫了几眼。
两分钟后。
男人从阳台下爬上来,把傲娇的女人压在沙发上,两只手按在头顶,整个人被严严实实地困在身下。
扶桑条件反射地挣扎,想反抗,傅希低头将她吻住,盯着她绯红的脸蛋,带着点邪气地问:“说清楚,为什么把我关在门外?”
“为什么?你还问我为什么?”扶桑惊讶地盯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不可思议道,“傅希,你在生气!?你还有理生气?”
“我没有。”
“你分明就在生气,这才在一起几天啊,就开始骗我了?”
明明是她委屈在先,这男人不哄就算了,居然还质问她,扶桑气得肝疼。
他沉默几秒,面无表情,承认错误:“抱歉。”
扶桑:“……”
扶桑更生气了!
扶桑:“抱歉?你的抱歉有诚意吗?你知道你错在哪儿吗?”
傅希低垂下眉眼,尽力变得轻柔一些:“不知道,但你可以跟我说。”
扶桑瞪着他,胸口起伏明显,试图跟他讲道理:“傅希,我们是情侣,我不是你的下属或者上司军官。我是你的女朋友,你就不能稍微迁就一下我,我让你吸一口奶茶,你怎么都不愿意喝,吃饭的时候,五分钟吃完,你以为你在军区饭堂啊。邻座的两个女生一直用轻蔑的眼神看着我,我也不想无理取闹的,但是我……我就是气不过。”
他微微垂首下去,沉默了一会儿,旋即嗓音低低沉沉地说了句:“对不起。”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
缠蜷萦绕,回荡在她的耳边。
扶桑看着他乖顺的样子,又败了。
她勾住男人的后颈,抬高身子,把红唇凑上去,用自己毫无技巧的吻技去啃咬他菲薄的唇瓣,软声道:“我很好哄是不是?”
他的一句“对不起”,就让她一败涂地。
但她也知道,并不是所有人都能让这个男人轻易说出那三个字。
扶桑很荣幸。
她嫣红的唇勾起,亲了亲男人的下巴,笑着说:“下次就没那么好哄了。”
*
傅希原本是想利用周末跟扶桑腻歪两天的。
但计划赶不上变化。
周六凌晨,一个电话打来,就被告知正在休假的傅希要去出任务了。
傅希睡在扶桑卧室的地板上,手机铃声把她吵醒,女人翻了个身,咽咽口水,一个枕头扔下去,噫呜一声,问:“怎么了?吵死了。”
傅希挂了电话,快速穿上裤子和上衣,摸黑捡回枕头,小心翼翼地抬起女人的后脑,把枕头放下去。
临走前,俯身一吻。
女人细碎的短发铺在枕间,睡梦中噘着嘴迎合了他一下,甚至还要不够,圈住他的脖颈,把他往下拉。
缠绵不断的深吻在夜间绽放。
傅希原本紧绷的弦不断地被掀拉,喉咙发紧,深沉的嗓音逐字警告身下的女人:“扶桑,别闹,松手。”
“不要。”女人死活不愿意撒手,圈在他后颈的手越来越紧,像是要把他弄窒息而去。
傅希捏着她的肩,舌尖撬开她的贝齿,缠进去,修长的手指最后是怎么伸进她衣摆的,他大概也想不清楚了。
最后,扶桑困了,甩了甩手,也就没理他。
傅希起身理好衣服,迎着扑面而来的冷意和夜晚的寂静下了楼。
梁栋已经把特警车开来,停在了路边。
傅希拉开副驾的车门,长腿一迈,坐上去。
嗓音尚存着些压抑的沙哑,开口问:“什么任务?”
开车的梁栋嗅到了几丝不耐,确实哦,夜晚两三点把人从女朋友家拎出来出任务,谁都不高兴。
何况是咱们队长,精力旺盛,前一秒还指不定在干什么呢。
梁栋蔫坏地笑了笑,安慰道:“没事,放轻松点,小任务。”
傅希果然放松了不少,微凉的指尖还颇具闲情逸致地敲了敲车窗边沿。
只是,下一秒。
梁栋从喉中溢出五个字——
“阿尔及利亚。”
傅希:“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