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音落下,夏连特拉顿时大喜过望,举起手中的腰牌,高声喝道:“看到了没有?这陈七郎久居我三佛齐,却是大宋的探子!那孙语堂冒犯我三佛齐太后在先,陈七郎等人谋逆在后,实在是欺人太甚!”
说完之后,夏连特拉干脆命人端来一盆凉水,泼醒已经昏死过去的陈彦嗣,喝问道:“说,你到底是什么身份,究竟为什么要行谋逆之事,又是谁负责与你接头!”
陈彦嗣呵呵笑了一声,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说道:“要杀便杀,何必多言!”
夏连特拉一愣,干脆从旁边燃烧着的火盆里抄起已经烧红的烙铁烙在了陈彦嗣的肚皮上,喝骂道:“你说不说!你说不说!”
一股血肉烧焦的味道传来,陈彦嗣从头到尾都是咬紧了牙关一声不吭,待夏连特拉拿开烙铁之后,陈彦嗣已经疼得昏了过去。
夏连特拉咬牙切齿的吩咐道:“泼醒他!”
陈彦嗣又一次被泼醒,却依旧是一言不发,只是死死的盯着夏连特拉跟许振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