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往后,不许出现在我娘周围!”宋宁警告刘大荣。
刘大荣点头:“好,好,我答应。”
“记着你说的话。”宋宁不再理他。
刘大荣使劲喊着:“记得记得!你说什么我都听,你快放我下来!”
宋宁看也不看他,转身看向刘氏男人们:“吊够他一天一夜,如果有人敢提前放他下来,那就换他上去。”
“听懂没有?”
“懂、懂了!”二十几个人点着头,画面非常整齐壮观。
刘大荣嗷嗷求饶。
宋宁不再管他,问杨氏和大家:“你们还有什么怨要一起结的?”
杨氏摇头,她没有了,看着被吊着的刘大荣,她已经特别解气了。
“我也没有。”鲁彪哈哈笑着,冲着宋宁竖起个大拇指,“阿宁,厉害!”
宋宁失笑:“那我们回家吧。”
“回家!”
“我好饿啊。”鲁苗苗道。
四个人笑眯眯一派和气地往外走。
门口,刘氏的其他人害怕地后退。
正在这时,沈闻余带着十几个衙役赶到。他一路赶来虽不至于多么的担心,可到底还是不放心。
这么多人欺负她一个女子,纵然她有武功傍身,也要吃一点亏的。
可等他拂开众人看祠堂里时,亦是目瞪口呆。
就见刘氏的祠堂一片狼藉,着眼看去没一个好好的物件,刘氏的几十个大男人,齐齐的抱着头靠墙蹲着,哪有半点以多欺少的架势,根本就是丧家之犬。
除了他们,昔日说一不二的刘族长,这一刻正缩在墙角,满目的惊恐。
在这些人的对面,刘大荣被呆在横梁上,正嗷嗷哭着。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刘氏半族的男人,变成这个样子。
不用多想,沈闻余立刻想到了宋宁。这只能是她的杰作了。
他觉得好笑,不由朝宋宁看去。
就见她正扶着她娘,步态闲适地出来,看见他招呼道:“怎么惊动小沈爷了?!”
“是、是我报官的。”刘大桥道。
宋宁和他道谢,又和刘大桥和鲁彪众人抱拳道:“今日连累大家受惊了,明日我和我娘做东,给大家压惊!”
“没、没有!”刘大桥摆着手,“我来的太迟了,吃饭就不……”
鲁彪笑拦着不让刘大桥拒绝,今天这事儿该喝几杯:“阿宁娘和离了,该庆祝。”
刘大桥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好,好!”
宋宁又看向沈闻余:“劳累您跑一趟,您看,他们也没什么事,恐怕您得白跑了。”
“白跑就白跑了,正闲来无事。”沈闻余笑意轻浅,“那我们就回去了。”
宋宁点头。
沈闻余招呼手下的人走,走了几步又想到什么,和宋宁低声道:“以后这种事你可请我来,比打架省事!”
“多谢小沈爷。”宋宁也在他耳边小声道,“练手机会难得,下次一定找您,背靠大树好乘凉。”
沈闻余无奈地摇了摇头,宋宁顿了顿补充道:“明晚,小沈爷若有空,还请光临。”
居然请他?!沈闻余笑了,点了点头带着人风风火火地走了。
“我们走吧。”宋宁夸出了门槛,门外没打架的男人,刚才一直骂战中的女人,纷纷后退,尤其是花婶,看着儿子刘大同被打的鼻青脸肿,真的又气又恨,可又不敢出头,只能憋着气偷偷瞪着宋宁背影。
一巷子的人,眼睁睁看着他们走远,这才敢冲进祠堂救人。
好好的祠堂,此刻完全没有下脚的地方。
“快,快放我下来!”刘大荣的手都麻了,“我难受啊。”
大家的步子一顿,你看我我看你,假装没听到,纷纷去找自家人。
“不许放他下来!”刘长友指着刘大荣道,“要不是他作孽,我、我们的祠堂又怎么会变成这样!”
刘长友抱着祖宗的牌位,嚎啕大哭,悲痛不已。
刘大荣简直惊呆了,立刻回嘴骂道:“要不是你们合起伙来抢她的钱,会被打?”
“我好好的待在王记,是你们把我拉回来的。”
他多冤枉的,平白无故被打,还逼着和和离了。
他都不知道宋宁有钱。如果今天不回来就好了,知道宋宁鬼上身一样厉害了,他就是死在外面也不会正面对她的。
“你再说一遍?!”刘长友将手里的牌位砸出去,“十几年前你不把她们带回来,会有今天的事?!”
刘家的人纷纷指着刘大荣开始骂,连十几年前刘杨氏母女才进二条巷的不祥征兆都说出来了。
刘大荣使劲呸着他们。
花婶抱着儿子使劲抹眼泪:“还有哪里疼啊?”
“牙疼。”刘大同揉着肿起来的嘴,宋宁一棍子敲断了他两颗门牙,太疼了。
花婶哭的更凶。
“香火,香火断了!”有人嗷嗷地哭喊,“天杀的刘大荣,你怎么不去死,都怪你,咱们的香火断了。”
大家又继续骂刘大荣。
“欺软怕硬的杂种!”刘大荣回嘴,他彻底看清楚了,这些人怕宋宁,所以拿他出气,“活该断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