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楼楚馆,何至于没见过世面似的!” 申二爷劝道:“徐家也很大,分了很多支,范允临这个垃圾和徐元景就不是一支的。” 不想在这破事上浪费时间,申二爷快刀斩乱麻的说: “徐元景在白姬身上花费了重金,不可能白给你啊。 随即申用嘉就迅速派人,去向林泰来通报情况。 申二爷下意识的起身相送,心里琢磨着怎么劝劝徐家。 想了想后,林大官人又说:“那就让徐元景去收回教书公所吧,但是我也不能白白退让! 上届花魁白状元的身契似乎在徐元景手里,让徐元景把她送给我!” 申二爷冷笑道:“苏州城里谁这么不长眼?不知道那白状元是林泰来看中的么?” 毕竟徐家和申家关系近似亲戚,范允临的岳父徐泰时又在朝中做官,和首辅申时行关系十分密切。 但徐元景却捶胸顿足,追悔莫及的答复说: 您作为宰相公子,平常也不能太张扬,工程队有你的暗股,分红有你的银子就够了。 所以还不如让徐总管拿来做个人情,为徐家平息一下林泰来的火气。 惹得校书公所总管徐元景曾经去府衙告状,但又被申二爷大嘴巴子抽出来了。 申二爷莫名其妙的反问道:“什么事情?” 定制几套白衣白裙,让白状元穿上,想想就带劲。 拜访结束后,林大官人还做了另一件好事,主动帮着王税使捎带家书到京师去。 扬州城真正的巅峰时期是清代中期,很多传到后世的人文印记其实大部分都是清代留下的,明代还没那么强。 对王之都而言,这就是肉眼可见的政绩。 然后林泰来不动声色的对张幼于问道:“老师你有没有兴趣,取代王稚登成为苏州城第一名士?” 林泰来说:“反正都是徐家的,我这个外人懒得分那么清!” 徐总管跪在了地上,抱着申二爷大腿说: “二爷说迟了!前日有人为白姬赎身,出价一千两,我就答应了!” 林泰来直接无视了张幼于的废话,径自说: 只是林大官人临行在即,已经没时间直接收拾他了。 申二爷愣了愣,你林泰来对这个风月行业居然也是略懂! 所以明代的扬州盐商为了虚荣,跑到时尚发源地苏州买个花魁并不算奇怪。 最后林大官人摆事实讲道理,“再说我堂堂一个解元坐馆和苏州第一好汉,连个属于自己的屋里人都没有,岂不掉价?” 至于你在白状元身上亏了多少银子,就让你们徐家各支内部给你找补!” 此后路过无锡时,林大官人也没有过多停留,仍然急急忙忙的赶路,毕竟他的时间实在紧张。 “我就替你做个主,你把白状元送到林泰来手里,算是代替你们整个徐家赔罪! 徐元景知道自己真的已经离死不远了,拼命解释说: 林泰来似乎不知所云的说:“半年算什么,就算再过四百年,我仍然会惦记着。” 所以看到扬州盐商出价一千两,便财迷心窍就答应了。” 收到消息时,林泰来正在向名义上的业师张幼于辞别。 申二爷一脚踢开了徐元景,训斥道:“你就是心存侥幸,只想着算小账回本,觉得把人卖了就万事大吉! 但你就没想过,全苏州城人都知道林泰来对白状元念念不忘,但你把白状元卖给了外地人,那林泰来的面子往哪里放? 你现在就滚,我也管不了你了!” 如果平常对外大肆使用二爷你的名头,那会有损申家清誉,申相在朝中政敌很多,还是尽量不要给别人把柄。” 只有那些无权无势的土财主,才会干这种事。 林泰来不屑的说:“区区校书公所,有什么不好经营的? “很好,校书公所这份产业就交给老师你了,以后老师你就是校书公所总管了,我相信老师一定能胜任。” 当初反林四家同盟里,席、陆、沈等各家都受到了严厉惩罚,只有徐家赘婿范允临被轻拿轻放。 申二爷摆了摆手:“左右也是说不过伱!但有一件事,你要让一步! 你也别总占着校书公所不放了,还给徐元景吧!” 徐元景连忙赌咒发誓:“千真万确有这事,绝非故意欺瞒,否则天打五雷轰!” 申二爷有点无语,“你故意找借口占据校书公所,真正目的就是为了这个? 早就知道你心里惦记着白花魁,没想到大半年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