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婚姻怕是要生变数。
念头一转,她顺着话题问道:“徐家看不上咱们,姓樊的就能看上了?”
“能!”李兵斩钉截铁地说:“徐家人福气深厚,什么也不做照样坐稳第一外戚的位置。国外那几个,也早都已经有人攀交,不缺我这一个耳目。姓樊的不同,她需要一个我这样位置的朋友……我说的,你懂吗?”
“……”
李兵解释说:“强强联手之外还有弱弱相扶。强强联手求的是胜,弱弱相扶求的是存。姓樊的也好,咱家也好,不求更进一步,只求保住现在的日子,所以咱们和她是天然的盟友。”
李兵说完,女人赞叹道:“老公你现在变得好厉害!”
李兵平静地说:“跟在边总身边这么久,要是一点长进没有,也真是白活了。”
思考了几秒,李兵老婆问:“万一姓樊的想更进一步呢?咱们跟她走得近,会不会被另外几家不喜?那样的话岂不是得不偿失?”
“她应该没有那么蠢。”
“那可不一定。”轻笑两声,李兵老婆用通透的语气说道:“再聪明的人都有犯糊涂的时候,再说此一时彼一时,人在不同阶段追求的东西不一样,她昨天不想,不代表今天不想;今天不想,不代表明天不想。你啊,整天在外面跑,实在饿了,偶尔找个女人败败火,我也是能理解的。”
“……”
无语了几秒,李兵啼笑皆非地说:“说着说着怎么就下道了?”
贡院六号,樊青雨家。
浴室里,边学道在浴缸里泡澡,樊青雨在浴缸外面帮着搓澡,搓着搓着就搓成了双人浴。
一分钟后,盛满水的浴缸好似起风的海面,波涛汹涌一浪推着一浪,溢得浴室一地都是水。
水中,樊青雨跨坐在边学道腿上,双臂环着男人的脖子,强忍着不发出声音。
……
……
(祝大家新年好!)
{ } 无弹窗 燕京。
把边学道送到樊青雨家,李兵和穆龙开车来到樊青雨家小区一街之隔的燕京国际饭店,开了两个房间,分开休息。
插上房卡,锁上门,李兵先是习惯性地把房间仔细检查一遍,确定安全,然后脱下外套,换上脱鞋,拿起一瓶矿泉水拧开,坐在沙发上一口气喝了大半瓶。
放下矿泉水瓶,掏出手机,李兵拨通了家里的电话。
“喂,是我。”
“你在哪呢?”
“燕京,刚到酒店。”
“哦,吃晚饭了吗?”
“吃了,放心吧。孩子睡了?”
“玩了一晚上,刚睡。”
“上次说的事,这几天我仔细想了想,觉得还是你爸说的在理。”
“啊?你说买房子?”
“嗯。”
“你改主意了?”
“嗯,为孩子以后接受教育考虑,还是要在燕京或者沪市买房子安家。”
“可你不是说那边的户口不好弄吗?”
“我去求边总帮忙。”
“边总有办法?”
“我不确定,但应该有办法。实在不行,就让边总把我挂在燕京或者沪市的分公司里,交几年税,熬也熬到了。”
“那好吧!就是……你没时间,我去那边看房子也看不懂哪里地段好啊。”
“这好办,我让分公司当地的司机带你看房子,你把我爸妈你爸妈和孩子都带上,就当一家人出来旅游了。”
“行,我跟老人商量商量。对了,你这次大概什么时候回来?”
“说不准。”
“边总行程不都是提前一周安排吗?”
“这次没安排,看样子短期他没有回松江的打算。”
“对了,边总在燕京不是有别墅吗?你今晚怎么住酒店了?”
“边总没回别墅。”
“啊?”
隔了几秒,李兵老婆压着声音问:“又去找那个暖床的了?还真是家花不如野花香。”
李兵听了,下意识地左右看了看,训斥老婆:“这是你该说吗?小心隔墙有耳。”
“隔什么墙?”李兵老婆不以为意地说:“我在咱家客厅呢,右边墙是厨房,左边墙是卧室,除了咱家娃,哪还有耳?”
“那也不能说!”李兵一脸严肃:“你要知道咱家现在的好日子是怎么来的?是谁给的?你刚才说的话若是传出去,就算边总大度,姓樊的枕边风一吹,我九成九干到头了。”
“不就是一个暖床陪睡觉的吗?至于把你吓成这样?”
“你懂什么?那几位都在国外,见一面得飞越半个地球,反而便宜了这个没名没分的。我还想着家搬到燕京后,让你找机会跟她走得近一点,也算在内宅多个根脚儿。”话题至此,李兵决定直接把话跟老婆说透,不说透,说不定哪天就祸起萧墙。
李兵老婆不解地问:“真要这么想,搬去沪市,直接攀交徐家多好?不攀徐家,国外那几个,哪家不比暖床的强?哪有不巴结主妇巴结丫鬟的?”
拿着手机,李兵心里暗暗叹了口气:幸亏今晚鬼使神差地说到这个话题,若是继续蒙在鼓里,“膨胀”了的老婆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