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确定了吗?”
马云说:“后天。”
边学道听了,略一犹豫,说:“好,我安排一下,应该没问题。”
正说着,另外几个大佬从门里走出来,看见边学道和两个马总,笑着打招呼告别。
几个守在门口的媒体记者恰好看到了这一幕,于是一顿按快门。其中一个记者脑子最活泛,拍完照片,他脑子里就已经有报道标题了如果这些家企业的创始人不在了会发生什么?
这个标题很巧妙。
第一眼看,似乎是在讨论哪个创始人能力更强。第二眼看,似乎是在探讨创始人对企业的重要性和企业对掌舵者的依赖程度。第三眼看,又像是在探究国内几个巨头企业的发展潜力和前景。
坐进奔驰600防弹车里,告诉李兵回万城华府,边学道掏出手机拨通了徐尚秀的号码,他要第一时间告诉徐尚秀计划有变。
同一时间,万城华府。
边学道迟迟不归,等得旅途疲惫的苏娜昏昏欲睡。
知道边学道在参加什么活动,所以都没打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回来,跟李裕和陈建说好明天再聚,于今开车走了。
给陈建和苏娜安排好卧室,李裕回到自己的房间,兢兢业业地继续测试游戏。
客卧里,原本困得不行的苏娜突然不困了,躺在床上,闻着枕头和被子上的淡淡清香,她感觉身体里有在涌动。
10分钟后,苏娜鬼使神差地下床,将房间门拉开一条缝,向外看了看,然后蹑手蹑脚地走到陈建房间门口,轻轻敲门。
门开。
看见门口的苏娜,陈建刚要开口问苏娜怎么没睡,就见苏娜竖着手指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陈建见了,让苏娜进门,然后他探头朝门外过道看了看。
关上门,陈建低声问苏娜:“怎么了?神神秘秘的。”
看着陈建,苏娜的脸忽然红了,她原地蹲下,开始解陈建的腰带。
陈建被苏娜的举动吓了一跳,他抓着腰带问:“你干什么?”
苏娜不回答,用力扒掉陈建的裤子,然后
几分钟后,感觉到陈建已经到了喷发的边缘,苏娜站起身,脱掉自己的裤子,走到床边俯下身体,回头妩媚说:“给我。”
8分钟中规中矩的演讲结束了。
关掉麦克风,边学道走出演讲台,向台下的听众鞠躬致意,会议大厅里随即响起热烈的掌声,一直持续到他下台坐回座位才结束。
掌声持续如此之久,一是给边学道不到30岁取得的耀眼成就二是给边学道在台上那个接近90度的鞠躬三是给边学道不精彩但政治正确的演讲。
当然,在场与会人员有一个算一个,他们能听出边学道的演讲政治正确,但没有一个人猜得到“中国梦”三个字意味着什么。
不过在场外,也许有一个人隐隐猜到了。
祝天养从不出席类似的公开会议,不过他神通广大,有道集团办公室发给会务组的演讲稿第一时间出现在他的办公桌上。此外,会场里边学道刚刚结束演讲,音频和速打出来的文字版就传到了祝天养手里。
坐在书桌前看了一遍文字版,又听了两遍演讲音频,祝天养提笔在纸上写下几个字:“中国梦”、“信心”、“互联网”、“海外并购”。
盯着纸上的字看了一会儿,祝天养划掉了“信心”和“互联网”,半分钟后,他又划掉了“海外并购”。
接着,祝天养打开锁着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文件夹,文件夹里是黑皮日记本的复印版。
打开文件夹,翻了几下,祝天养的目光落在三个字母上“24”。
中国梦?
24?
怎么会如此简单?
是巧合吗?
中国大饭店里,会议结束了,宴会即将开始。
金碧辉煌的中式宴会厅里,学者们、巨擘们、官员们一改开会时的严肃,趁着宴会开始前的空当,成群地凑在一起,热络地聊天。
宴会厅一角,不到10分钟,边学道接到了50多张名片,发出去了差不多40张名片。
要问为什么有10多张的差额,那是因为有些人给了边学道两张名片,一张名片上是常用的号码,一张名片上是等闲人拿不到的号码。
随着服务人员开始上菜,与会者自觉地按照桌子上的名牌落座。
坐下后,边学道定睛一看,一桌12个人,另外11个人他全能叫出名字来,组织方把互联网大佬全安排到了这一桌。
不同层次的人永远不会成为真正的朋友,而层次相当的人成为朋友是很容易的。
一桌12人,边学道是唯一一个第一次坐在一起的新面孔,可是另外11人全都毫无隔膜地接受了他,因为说到底,在座12个互联网大佬基本是各玩一摊儿,即便某些领域的业务有交集,但也远远没到恶性竞争的地步。
不过边学道心里十分清楚,现在没发生恶性竞争不代表以后没有,别的不好说,等他的微信出来后,肯定有一番大战。
饭桌上,“新人”边学道自然而然地成了话题中心。
先是门户网站的张总和丁总自嘲自家的微博被边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