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边学道很是意外。
另一个时空里他在网上看到过跟这句意思十分相近的话,不过那应该是2012年左右。现在苏以说她2001年就在网上看到了这番话,硬生生提前了10年。
难道这句话真是在网上流传了10年后才被边学道看见?
还是这句话被人为提前了?
不会吧!
如果这个时空还有一个同类,对方肯定不会籍籍无名,就算边学道没能注意到这个人,祝海山也一定会把他挖出来。而如果真有这么个人,祝海山肯定不会把整个家族都压在边学道身上。
当然,也不能排除另一种可能——对方不配合祝海山的要求,甚至进行对抗,然后被祝海山抹去了。
时至今日边学道有一万个理由相信,在他面前和蔼可亲好说话的祝海山杀过的人,可能比他杀过的鱼都要多。
哎,最近有点过于敏感了。
在脑海里摆脱胡思乱想的杂念,边学道问苏以:“到美国后有什么观感?”
苏以喝了一口酒说:“想象总是跟现实有很大差距。到了美国才发现,美国人说假话一样脸不红心不跳,而在来美国前听说的美国生活节奏快,都市霓虹灯闪烁,人情冷漠,家庭观念不强,性方面非常开放,钱才是上帝等等……这些描述与真实的美国有不小的出入,倒是非常符合z国的现状。”
边学道听完笑着说:“你知道咱们学校的廖蓼吧,她跟我说过意思差不多的话。”
放下手里的空酒罐,苏以拿起第二罐啤酒说:“我知道她,她喜欢你。”
边学道苦笑着说:“估计在外人眼里,我是专啃窝边草的兔子。”
得……
刚才苏以说错一句话,现在话说出口,边学道发现自己这句话也挺暧昧,因为论起来,苏以也是“窝边草”。
好在苏以没表露出异样,她一如既往风轻云淡地说:“喜欢谁不喜欢谁是个人自由,外人无权干涉。”
边学道忽然问道:“我一直挺好奇,这些年明里暗里被你拒绝的男生,保守估计有一个加强排了吧?”
苏以摇着手里的啤酒罐反问:“你呢?拒绝多少女人了?我拒绝男人很容易,大树怎么拒绝筑巢的鸟儿呢?”
……
……
边学道率领团队在美国进行路演时,吴天带领的有道足球俱乐部在国内顺利踢完因天气原因推后的最后一轮中甲联赛,以21胜5平0负的不败战绩,成为2008年中甲联赛冠军,强势登陆中超联赛。
在美国接到俱乐部发来的捷报,心情不错的边学道大笔一挥,按照联赛开始前的许诺,兑现了1000万人民币的“晋级冠军”奖金,并且嘱咐吴天,教练组和引援问题要提上日程。
……
……
(ps:昨天新章节里写国外投行时写到了摩-根-大-通,结果,被网站屏蔽成了。发现被屏蔽的是这个词,当时我就懵逼了,这是要灭绝都市的节奏?不过随后一想,有点想明白了。问题不是出在摩-根-大-通这个企业身上,而可能是出在“根-大”这个词上。根-大,又是摩挲,又是通,这么一想,哎呀,脸都红了。)
……
回身看见走上露台的是边学道,苏以冲他微笑了一下,说:“回来了。”
走到苏以旁边,边学道说:“嗯,刚完事。”
吸了两下鼻子,苏以问:“你喝酒了?”
边学道说:“喝了差不多……三瓶红酒。”
“三瓶?”苏以问:“你一个人?”
边学道点头:“对,只我自己就喝了三瓶。”
苏以问:“怎么喝这么多?很伤身的。”
边学道看着远处的海面说:“不管怎么说,酒都是社交和联络感情的好东西,再不想喝也不能免俗。”
苏以说:“人生而自由,却无处不在桎梏之中,这就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吧。”
边学道笑着说:“算是吧,不过也没有那么无奈,毕竟我偶尔也会馋酒。”
聊到这儿,露台上一下静了下来。
过了差不多一分钟,边学道说:“这么晚了,你为什么不睡觉,跑到这里吹风。”
苏以说:“睡不着。”
边学道问:“伯父伯母那件事,还没过去槛儿?”
苏以沉默几秒,轻声说道:“小的时候,我特别喜欢吃奶油蛋糕,父母宠着我,又怕我吃多了对身体和牙齿不好,就跟我约定,每年可以吃三次,我生日一次,父母生日各一次。从那以后,每次我爸妈过生日,都买一个蛋糕给我吃。”
停顿了一下,苏以继续说道:“如果没出事,今天是我爸爸54岁生日。”
听到这里,边学道明白为什么公寓里有一股奶油蛋糕味儿了。
想了想,边学道宽慰苏以说:“事情已经发生了,人死不能复生,伯父伯母在天有灵,也一定不希望你过的这么不快乐。只有你过的幸福,他们才能真正安心。再者说,人生这么短,该放下的就要放下,下一站美丽很快就会到来。”
边学道本想说“下一站美丽心情”,酒后的他嘴巴和大脑有点不同步,就说成了“下一站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