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嗨”了一个晚上。
那天之后,原本追问不休的闺蜜们一改之前的态度,不再问樊青雨“男朋友是谁”了。
闺蜜们都不傻,从玛莎拉蒂到保时捷卡宴到700多万的豪宅,出手这么豪气,樊青雨身后的男人显然不是普通富豪。
而这样的富豪,会娶樊青雨吗?
十有不会!
可是不管怎么说,靠上这样的男人,樊青雨俨然已经是姐妹里混得最好的一个,所以,樊青雨不想说的就别问,问多了,朋友没得做,损失可就大了。
停车,坐电梯上楼,开门,樊青舟和姜莱全被眼前的房子惊呆住了。
两个20岁出头的外地学生,对贡院六号小区没有概念,可是两人对房子豪不豪华还是有一个基本认知的。好设计,好材料,好工人打造出来的房子,只一眼就能让人看出与众不同。
傻傻地换鞋,走到美轮美奂、现代感十足的客厅,樊青舟整个人都短路了“姐姐居然住在这么豪华的房子里?!姐姐居然这么有钱?!”
跟在樊青舟身旁的姜莱脑子里也是差不多的想法“青舟在学校里很低调,没想到他是个富二代!他家里居然这么有钱!!”
接过姐姐拿来的饮料,樊青舟木头人一样坐在沙发上,好一会儿,他终于问出一句忍了半天没忍住的话:“姐,这是你的房子?”
樊青雨拧开手里苏打水的瓶盖说:“是。”
看看姐姐,又看看女朋友,樊青舟聪明了一把,没接着问“你从哪弄这么多钱”。
晚6点,金宝街。
洪剑一向很会为人处事,他在离樊青雨家很近的金宝街上找了一家酒店,定了一间包房,招待素未谋面的樊青舟和姜莱。
包房里,见到洪剑、詹红夫妻俩后,姜莱越发确定自己找的这个男朋友是富二代。因为无论樊青雨,还是洪剑詹红,身上都隐隐透着富贵气。姜莱虽然不能准确定义什么是富贵气,但这三人没一个是穷人还是能看出来的。
见面后,洪剑热情地拉着樊青舟坐在自己旁边,说要好好跟小舅子喝几杯。
詹红则拉着姜莱聊家常,问姜莱学的什么专业,问姜莱家里几个孩子,父母是做什么的,俨然一副家长做派。
听姜莱说她学的是金融,毕业后想进银行工作,詹红劝姜莱说:“银行是看你揽存多少的,别看有些人几十万上百万年薪,那不是随便一个人都能做到的。家里没背景,进了银行也没什么意思,拿固定工资和奖金而已。”
聊着聊着,就聊到了上午丢钱包找钱包的事。
听樊青舟说完,洪剑笑着说:“今天这事,幸亏我跟那一片的老侯熟,不然的话,钱包十有追不回来。按照惯例,只要超过两小时,东西全被人拿走,钱包丢进垃圾站、臭水沟。”
姜莱脑筋比樊青舟灵活,她看着洪剑问:“您的意思是说警匪一家?”
洪剑听了,放下筷子说:“这话可不能乱说。其实吧,主要看想不想管,像小偷小摸这种事,只要片警想管,大多是能找回来的。”
樊青舟转着眼珠问:“今天我和姜莱也享受了一把特权?”
洪剑端起酒杯说:“算是吧!有些事情,站在特权的立场上去理解,就会发现特权其实也没什么不好,不仅没什么不好,反而相当的好,好到一天都不想失去它。”
詹红听了,拍了丈夫一下说:“喝点酒就胡说八道,别把青舟教坏了。”
洪剑丝毫不以为意,笑呵呵地说:“男孩才分对错好坏泾渭分明,男人的世界只有亲疏敌友。青舟年纪也不小了,早一点明白这个社会的规则,才能更好地生存。”
这一顿饭,没什么酒量的樊青舟喝了不少酒,半途跑了两趟卫生间,第一趟是撒尿,第二趟是吐。
第二趟,吐完之后,晕乎乎的樊青舟掏出手机,拨通了家里的电话。
“妈,是我我在燕京呢燕京呢我跟我姐还有我表姐还有我我表姐夫一起吃饭呢嗯,喝酒了没事,我姐也喝了啊?你说我姐啊我姐现在可风光了那车车就值100多万还有那房子,跟皇宫似的,姜莱说100万后面还得加个0”。
蓝色保时捷卡宴稳稳停下,像一颗熠熠发光的蓝宝石。
车窗落下,一脸愕然的樊青舟惊讶地发现坐在卡宴驾驶位上的是姐姐樊青雨。
打开车门,简单梳着马尾,身穿黑色红边棉卫衣的樊青雨走下车,先是用挑剔的目光上下打量站在弟弟身旁的年轻女孩,然后摘下浅茶色偏光太阳镜,看着樊青舟说:“哪天来的?为什么不提前联系我?”
樊青舟仔细看了看路边保时捷卡宴的车轮,然后看着面前的姐姐,支支吾吾地说:“我今天不是,昨天到的我和姜莱是来参加招聘会的我本来想参加完招聘会再给你打电话”
不知道为什么,面对姐姐的注视,樊青舟非常局促,以至于准备好的腹稿全都没用上。
盯着樊青舟看了几秒,樊青雨问道:“谁的钱包丢了?是你的还是她的?”
樊青舟看了一眼女友说:“姜莱的钱包丢了。”
樊青雨听了,看着姜莱问:“你叫姜莱?”
与长腿宽肩细腰翘臀的樊青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