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真当上小队长,这个时候得罪他非常的不智。
另一方面,老张似乎找到了小段这样做的动机和目的——借机和准老板娘混个脸熟拉关系,为以后升职提拔到更高职位铺路。
想到这里,老张甚至有点佩服小段把握机会的能力,他甚至在想,一会儿小段回来后,自己要不要也出去跟准老板娘套套近乎?
老张想的是一回事,大嘴小段跟徐尚秀说的却是另一回事。
小段是有道集团安保部骨干老人,徐尚秀在松江时就见过他。而且小段是唐根水的心腹,这次徐尚秀回家,和唐根水一起护送的人里也有小段,所以徐尚秀认识小段,甚至就连徐康远都对这个大嘴小伙子有印象。
所以……
见小段从身后追上来,徐尚秀有点意外,但没表现出抗拒,跑了一小段,她轻声说:“辛苦你们了。”
小段沉稳地说:“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徐尚秀说:“我每天跑步,害得你们也跟着起早,真有点过意不去。”
小段小声说:“跟着还是很有必要的,前些天我们消除了两次威胁,等过了明天,威胁彻底排除就好了……”
恰在这时,一辆车在路口连按了两下喇叭。
车开走后,徐尚秀扭头问小段:“你刚才说什么?”
小段说:“时候不早了,车开始多了,我们送您回家吧。”
徐尚秀看着小段,疑惑地问:“这句的前一句,你说什么?”
小段露出很阳光的笑容说:“我说我能为您服务,是我的荣幸。”
。
20分钟后。
徐家几人还在楼上没下来,大嘴男保镖拎着一个印有“建设银行”字样的纸袋走了回来。
开门上车,大嘴男保镖把纸袋递给方脸男保镖说:“你拿着,给孩子看病。”
方脸男保镖疑惑地接过纸袋,打开封口一看,立刻把纸袋递回给大嘴男保镖:“不行,这太多了,我不能拿。”
大嘴男保镖笑着说:“给你就拿着,大家这么多年兄弟,这点钱算什么。”
方脸男保镖正是需要钱的时候,他捏着纸袋问:“你怎么有这么多钱?”
大嘴男保镖拿起烟盒,抽出一根烟,点着,放下半截车窗说:“我进集团比你早,当上保镖也比你早半年,这几年像这次这样的‘私活’我基本全参加了,攒了不少。而且我光棍一个,自己吃饱全家不饿,没什么花钱的地方。”
“这……”方脸男保镖摸着纸袋,犹豫几秒,打开储物箱找出纸笔,说:“我给你写个欠条。”
大嘴男保镖笑着说:“你要是想写就写一张,我无所谓。”
想了想,方脸男保镖从纸袋里拿出5叠钱,递给大嘴男保镖:“有5万够我用一阵子了,这5万你留着,别手里一点钱都没有。”
大嘴男保镖接过钱,看了看,又塞回纸袋里:“下一阶段孩子得考虑换肾,你都拿着吧。大家都知道你难,兄弟就这么大能力,也帮不了太多,别跟我客气了。唐哥跟我透露了点风声,说这次回去准备提拔我当小队长,那样的话每月工资还能涨一截,足够我生活。”
方脸男保镖听了,眼眶有点发红,写完欠条,递给大嘴男保镖说:“兄弟,谢谢了。”
大嘴男保镖接过欠条看了一眼,随手塞进兜里:“别说谢不谢的,谁都有难的时候,撑过这段就好了。”
……
……
8月14日,北江省大部有雨。
有道集团捐直升飞机的报道见报了,但却被一场大雨浇熄了应有的热度。
没办法,雨太大,报摊都没怎么出,出了也没几个人买报纸。
而事实上,对有多少人关注捐飞机边学道一点都不在意,他已经出了太多风头,不差这一点半点。
之所以捐飞机,主要还是为了维护有道集团“大本营”所在地的政治环境,毕竟跟官方处好关系是一名合格企业家的必修课。
边学道原定是要去公司的,可是早上醒来看见窗外的大雨,他改主意了,决定给自己放一天假。
边爸边妈上午冒雨去了一趟医院,看望还在住院的边学道大娘。两人都没喊边学道,他们也知道,以儿子现在的身份,不可能总往医院跑。
边学道一个回笼觉睡到接近中午,起床吃了东西,端着一杯果汁坐到书房电脑前,打开网页,浏览集团下属子公司的网站和软件应用。
很多事情,听下属汇报是没有用的,必须得自己亲眼看。
在页面上,深层次的东西也许看不到,但工作态度还是能看出七八分的。
下午,雨小了一点。
李兵开车,拉着边学道和穆龙在松江市里转悠。
几人第一站是有道集团出钱捐建的公园、广场和运动场。
当初边学道和市里有协议,他负责出钱建设,市里负责出钱维护,现在卢广效走了,他要防止人去政息。
政息不政息的边学道管不着,可是这些公园、广场和运动场都挂着“有道”的名字,市民不知道背后的具体协议,也不会管你是谁缺位,一旦维护不善,他们只会说有道集团管建不管修。所以边学道决定抽空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