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学道是个人才,别太对他的规划指手画脚,可你不同,你是他的女朋友,以后你们的人生是要捆绑在一起的,你有权力询问他的规划,有权力让他给你一个稳定的未来,哪怕是预期的未来。”
餐厅里播放起了卡萨布兰卡。
优美的旋律在餐厅里环绕游走,贝蒂希金斯的嗓音似乎有种重返旧时光的魔力,两人在东森大学校园里挽臂望夕阳的情景在心底浮现,低头切牛排的单娆忽然就掉下泪来。
开始单鸿没发现,到单娆用手背擦泪的时候,单鸿才注意到她哭了。
放下餐具,坐到单娆身边,把单娆搂进自己怀里,单鸿问:“娆娆,跟姑姑说,姓边的欺负你了?”
单娆在姑姑的怀里放声哭了起来,服务生闻声走过来,没等他开口,就被单鸿母豹子一样的威胁目光吓走了。
单鸿拍着单娆肩膀说:“哭吧,都哭出来,然后跟姑姑说说。”
单娆抽泣着说:“姑,我害怕。”
见单娆的情绪稳定了些,单鸿坐回对面:“你去洗手间把脸擦擦,回来边吃边说。”
五分钟后,单娆回来了,除了眼睛还有点红,看不出她刚哭过。
等单娆坐下,单鸿把已经帮她切好的牛排递过去:“吃完再说。”
单娆吃了几口,不敢抬头看单鸿,轻声说:“姑,我想辞职。”
“你说什么?”单鸿停下刀叉,问单娆:“你再说一遍。”
单娆依然不抬头:“我想辞职。”
单鸿看着单娆问:“为什么辞职?理由呢?”
单娆不说话。
单鸿问:“你怕步他那个堂弟女朋友的后尘?”
单娆说:“不全是,我只是想,两个人总得有一个为了爱情牺牲,他的事业更有声有色,就不如我牺牲吧。”
单鸿语重心长地说:“女人有权力软弱,但必须学会坚强。你说的爱情,不是牺牲能维护的,也不是牺牲能巩固的,你若是放弃一切,想过你的退路在哪里没有?”
单娆喃喃地说:“退路?”
单鸿说:“人人都需要退路,事业就是你的退路,还有,你辞职的事,征求过边学道的意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