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行说:“他有段伤心往事,发誓余生不再回国。”
边学道说:“那只能辛苦你帮着把人送到英国了。”
傅立行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边学道:“小伙子,我还不是你的下属,你说话的语气不太对吧?”
边学道笑呵呵地说:“感情,我这不是跟你谈感情呢嘛”
傅立行气乐了:“感情,谈感情我就生气。你的一笔钱,直接让采宁大半年不用跟我要生活费了,更别说回家了,严重破坏了我家庭生活的幸福和谐,你还敢跟我提感情?”
边学道说:“肥水不流外人田,给你女儿跟给你不一样嘛”
傅立行换了个脸色说:“也不是不可以谈,这个……费用?”
得边学道立刻知道傅采宁张口闭口劳务费是从哪学的了。
边学道顺着傅立行的话说:“报销往返机票……”
傅立行盯着边学道,让他继续说。
边学道说:“再加l万……”
傅立行还是看着他,不说话。
边学道咽了口唾沫:“加2万……”
傅立行转了一下眼珠说:“飞机啊,可不太安全,出事就玩完了啊”
边学道说:“那你说多少?”
傅立行说:“6万。”
边学道说:“你咋不去抢呢?”
傅立行说:“坐飞机真的很吓人啊……”
边学道说:“没事,走之前咱两写个合同,你的飞机掉下来了,我娶你女儿补偿你。”
说完不等傅立行发作,边学道夺门而出。
见沈馥死活不给边学道打电话,范红兵给边学道打了个电话,告诉边学道,他和李裕再不来合练,到时就只能让沈馥独唱《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了。
卫生间内裤事件过去这么久,边学道心里的别扭劲儿已经过去了,拉着李裕就去了爱乐工作室。
边学道是没心理障碍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沈馥这个结过婚的少妇却怎么也调整不过来。
练了半个下午,各种状况频出。
范红兵和唐涛也听出来了,这首歌放-个人唱,很难调度,割裂了歌的整体感。
于是就想边学道和李裕分别搭档沈馥,看哪个组合效果更好一点。
这回看出问题了。
沈馥跟李裕搭档,表现十分稳定。
可跟边学道搭档,不是抢拍就是错词,大家都能看出沈馥的紧张和不自然
真是奇了怪了,沈馥平时从容、淡雅,怎么跟边学道合唱就心不在焉的?
登台日子临近,范红兵和唐涛没时间想别的,直接让边学道出来,告诉李裕进去再试试。
于是,边学道被排除在登台乐队之外。
对于这一点,李裕很不满意,他觉得这是沈馥和边学道商量好的计策,就是想让自己上台。
在李裕心里,这两人在一个房子里住,早上晚上随便找个时间嘀嘀咕咕一下,就把自己坑了。
可是出状况的不是边学道,而是沈馥,看着沈馥,李裕实在没勇气跟她交涉,更不敢说她是故意的。
可是李裕也提出了意见,他问范红兵:“登台乐队叫什么名?”
范红兵看了一眼边学道说:“叫遇到兄弟?”
李裕说:“那不行,两个主唱,一男一女,叫遇到兄弟合适吗?”
范红兵摸着下巴说:“你说的还真是个问题。”
唐涛在旁边说:“要不叫爱乐乐队?”
李裕说:“全中国叫这名的乐队,没有10个,也有b个,真宣传出去了,吃亏的是咱们。”
范红兵问李裕:“你什么意见?”
李裕说:“我也不知道。”
李裕转头看着沈馥:“沈老师有什么想法?”
沈馥看着边学道,摇头。
边学道说:“要不叫馥郁?”
李裕听了,知道名字的由来,说:“大哥,你能不能来点有创意的,又拆名字啊?”
沈馥忽然接话:“要不,叫学道之人。”
“啥?”
李裕、边学道几个都蒙了。
。
边学道从俱乐部里出来时,天已经黑了。
10月的松江,中午气温还好,早晚很冷。
出门后,边学道被风吹得一哆嗦,觉得有点饿,走出两条街找了家面馆,准备吃完再回学校。
等面条的时候,边学道给杨恩乔打了个电话,出门前他看到杨恩乔还没走
不到10分钟,杨恩乔推门进了面馆。
招呼杨恩乔过来坐下,问杨恩乔口味,帮他也叫了一碗面。
看着杨恩乔把一杯热茶喝下去,边学道问杨恩乔:“师哥,你觉得敢为俱乐部的事,有多大把握?”
边学道一声“师哥”,把杨恩乔喊得一愣,在俱乐部里边学道从没这么称呼过他。
随后,杨恩乔明白了边学道的意思。
边学道这是在暗示杨恩乔,他两之间还有这么一层关系,杨恩乔必须全力支持他、帮助他。
看着边学道的眼睛,杨恩乔重重点了一下头。
分析边学道的问题,杨恩乔说:“怎么说呢,建的有点匆忙,前期准备也不太充分,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