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于今一下子从床上站起来,边学道甚至听到了床垫里的弹簧声和周玲“啊”的一声。
“说吧,没事。”
边学道也没客气,把自己的想法和需要跟于今说了,一些关键点他让于今找纸和笔记下来。
于今想了一会儿问:“管用吗?”
边学道说:“我觉得管用。”
于今问:“那以后这玩意是不是会很赚钱?”
边学道见于今果然立刻把握住了其中存在的商机,说:“如果手里有一支经验充足的队伍,再懂一些操作技巧,打出名头后,只要不碰不该碰的领域和人,商机无限。”
于今说:“先这样吧,我一会儿列个纲,明天念给你听听,你觉得差不多,我就找人试试。”
边学道说:“好。”
在宾馆窗前站了一会儿,边学道又给陈建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发给两家杀毒公司的律师函措辞一定要强硬,如果不公开道歉并进行赔偿,那就法庭上见。
然后,边学道给家里打了一个电话,问了问父母的身体,让他们注意保健,买标着“非转基因”的豆油吃。
最后,边学道拨通了单娆的电话。
“在家于什么呢?”
“做公务员考试练习题呢。”
“晚上吃的什么?”
“水果沙拉。”
“于嘛不吃饭?”
单娆反问道:“你走之前把体重秤拿出来放在门口什么意思?”
边学道说:“我是想看看我出来一圈回去能不能瘦一点。”
“你胡说,你就是怕我在家吃东西”
“真不是”
单娆的语气忽然柔和了:“事情办得怎么样?”
“还行吧,比期待的差,比预料的好。”
“你现在在哪?”
“济南。”
“我说你住在哪?”
“宾馆。”
“我听人说宾馆里都有……特殊……服务……”电话里单娆的声音越来越
边学道说:“我住的这家没有。”
“你问了?”
“事办完了早点回来。”
“我知道,放心吧。”
边学道已经没心情吃饭了,在房间里泡了一盒方便面,胡乱吃了两口,倒进马桶冲走了。
躺在床上似睡非睡的时候,电话响了。
没看号码接起来,电话里传来一个女声:“还在济南么?”
边学道还没彻底清醒,应了一句:“在。你谁啊?”
对方说:“我们中午刚见过,这就忘了?”
边学道立刻想起那个女软件工程师。
“哦,没忘没忘。找我有什么事?”
“你住在哪?我们当面说。”
“什么事不能电话里说?”
“还是当面说吧。”
“绿洲酒店,b2。”
“好,半小时后见。”
放下电话,边学道看看表,现在已经9点半多了,再过半小时都10点了。
不到10点,响起了敲门声。
边学道打开门,看了门外的女人好一会儿,硬是没把她跟中午刚见过面的女工程师对上号。
女人当然知道边学道为什么发愣,轻声说:“我化了点妆。”
边学道把她让进房间,看着女人的背影心说:这是化妆?这是乔装
随手把包放在电视柜上,女人问边学道:“下午向斌那个黑人跟你要多少好处费?”
边学道觉得跟向斌已经完全没有什么好谈的了,但是冲着温从谦的面子,不能太冷了这个女人,就说:“跟我要10万。”
女人问:“合同呢?他怎么说?”
“四年100万。”
女人哂笑了一下,说:“100万?真签了,能落到公司6万都不错了。你们谈崩了吧?”
边学道不置可否。
女人往边学道身前凑了凑,“想不到你年纪轻轻,身价倒挺厚。”
边学道借机倒水,走开了,问她:“你电话里说有事要当面说,说吧。”
女人在房间里走了一圈,四下打量,然后一屁股坐在床上,边脱外套边说:“第一部分刚才已经说完了,第二部分要面对面坦诚地说。”
话说到这个份上,边学道这个两世为人的老男人要是再听不出来就不用混了。
他还是很绅士地把纸杯递给女人。
可惜他说的话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我对你没兴趣,化了妆也没兴趣。”
女人似乎毫不介意边学道话里的嘲讽:“你对我没兴趣没关系,你对女人有兴趣就行。”
边说边脱裙子、丝袜、文胸,直到脱无可脱。
似乎对自己的平胸不太满意,女人又把脱掉的小开衫穿上,不过没有系扣,就那样半敞开着。
女人整个人坐到床中央,面对边学道微微分开双腿,轻声说:“你不用担心,我是良家。”
边学道视力一向不错,一眼看过去……
粉的
这个地点,这个时间,刚刚碰壁、一肚子火气的边学道,两个多小时前隔着电话听了于今几声床的边学道,对坐在床上的这个红果果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