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猛涨,但很不幸,她的对手是单娆。
董雪知道这种事要适可而止,就不再抱有把单娆喝倒的想法,饭桌上的话题转移到董雪记忆中仅有的几件关于边学道高中时的糗事。
说着说着,董雪说到了高三离校前夜那次文理班对歌,说那天晚上边学道唱的歌很好听,可惜她回去上网怎么搜也没搜到叫什么名。说着还用筷子敲了一下自己的碗:“那天问你你就不说是谁的歌叫什么名,这次该告诉我了吧。”
单娆和李薰听董雪这么说,都好奇地看着边学道。只有李裕猜到,董雪说网上搜不到,八成又是边学道自己写的歌。
边学道避重就轻地说:“歌名叫《再见》。”
董雪说:“切!真俗!”
单娆问李裕:“你听他唱过这首歌么?”
李裕想了想,摇头。
董雪见单娆和李裕似乎都没听边学道唱过,就问单娆:“这里有吉他么?”
单娆点头:“有吉他。”
董雪说:“让他给咱们唱一遍,我也跟着回忆一下。一晃两年了,什么都变了,不知道歌变没变。”
听董雪这么说,边学道知道今天不唱不行了。
找来吉他,在客厅窗台边上坐下,想了一下歌词和曲子,时隔两年再一次弹唱出张震岳的《再见》。
单娆和李薰都是第一次看见边学道自弹自唱。
她们听得出这首歌旋律很顺,歌词上口,感情也有,是首不错的歌。没等好奇的单娆问边学道这首歌的由来,董雪起身跟大家告辞,说欢迎大家去她家做客。李裕和李薰也站起来说要走。
把三人送到楼下,边学道跟李裕说:“还得麻烦你,开车把董雪送回家。”
李裕点头说:“你不说我也会送,放心吧!”
回到楼上,边学道本以为单娆会问他一些关于董雪的事情,结果单娆收拾桌子,擦了地板,像往常一样跟他窝在沙发里看了一会儿电视,看时间差不多了,就回寝室了。
边学道拿着电话,想拨给单娆,觉得没什么好解释的。想打给董雪,又觉得说什么都多余。
一个人坐了一会儿,边学道打开电脑,搜索张震岳的专辑,发现这首《再见》还没有发布,他决定抽时间找范红兵把歌录制发布出来。
不提前发布不行啊!
当初一时兴起,当着半个年级的同学唱过这歌。
万一哪天张震岳发布了词曲一模一样的《再见》,又宣布完全是他原创的,听过这歌的人怎么想?自己怎么说?怎么跟人解释相差几年却一模一样的歌?
现在边学道的原则是,再小的风险也要提前规避,绝不因为惰性,放过已经想到的任何一点疏漏。
边学道终究没有打电话给董雪,只是在李裕电话告诉他已经顺利把董雪送回家后,给董雪发了一条“晚安”的短信,董雪没有回复他。
随着最后一科考完,标志着边学道的大二学年结束了。
。
正拎着水壶浇花的单娆听到敲门声,以为是李裕,或是苏以,拎着壶过来开门,结果她看到了门外一脸职业微笑的董雪。
董雪看到开门的单娆也是一愣,随后看到单娆手里的水壶,以为是房东的女儿或是亲戚,客气地说道:“你好,我来过你家的,我找边学道。”
单娆疑惑地问:“你是?”
董雪笑着说:“我叫董雪,边学道的同学,沈老师见过我。”说完董雪向屋子里面看了一眼:“我能进去吗?”
单娆侧身把董雪让了进来,回手关上房门。
单娆问董雪:“边学道知道你来吗?”
董雪看着变了格局的房子说:“不知道,我昨天刚从学校回家,今天过来看看他。”说完董雪冲单娆挤了一下眼睛,“我是突然袭击,看这小子有没有金屋藏娇。”
单娆彻底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董雪在屋里转了一会儿说:“变化好大啊!跟去年完全不一样了。对了,你是沈老师什么人?女儿?不太像,你太年轻了。”
单娆从厨房给董雪端来水果,没有接话,只是坐在沙发另一角,笑眯眯地看着董雪。
她已经想起来了,眼前这个就是自己跟边学道探了几次口风的空姐同学。
单娆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董雪鼓鼓的胸上,心里跟自己对比了一下大小,稍稍有点气馁,但随后就恢复了自信。
单娆找了一个最红的苹果递给董雪,说道:“你误会了,我跟沈老师没什么关系,我是边学道的女朋友,我叫单娆。”
董雪看单娆的眼神立刻从打量变成端详,眼睛里像带了一个扫描仪,在单娆身上“唰唰”扫着,放下手里的苹果,董雪问单娆:“你是他大学同学?”
“嗯,是的。”
单娆起身找到电话,随口跟董雪说:“他出去见朋友了,我告诉他你来了,让他早点回来。”
说完,单娆拨通了边学道电话,董雪静静地坐在那里,看着手拿电话的单娆。
电话通了:“学道,董雪来咱家了,嗯,现在就在咱家,没什么事你快点回来,路上买点菜,嗯,好,我知道。”
放下电话,单娆笑着对董雪说:“他正在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