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内衣睡的。
轻轻掩上门,边学道去厨房熬杂米粥、摊鸡蛋,快做好时,一扭头,看见单娆披着衣服靠在门旁正看着他。
“把你弄醒了?”边学道说:“杯里有温水,喝点,准备吃饭,不舒服吃完再睡。”
单娆没动,边学道继续翻动鸡蛋。
单娆走到边学道身后,双手环住他的腰,身体贴在他的背上,问他:“我身上还有酒味么?”
“有!”
“那我去烧水,吃完饭我要洗澡,上午有课。”
单娆上课去了,边学道躺在床上,枕头上还有单娆的余味。
本想补一觉,李裕来了。
这时边学道才注意到李裕的嘴角坏了,问他:“你嘴角怎么了?”
李裕说:“昨晚就想跟你说,看你跟单部长甜得不行,就没说。”
边学道:“现在说。”
李裕说:“昨晚送你另外一个小心肝时……”
李裕见边学道瞪了他一眼,改口说:“昨晚送你梦中情人时,可能是吹风了,路上她下车吐了两次,结果你梦中情人的男朋友……”
虽然边学道又瞪了他一眼,李裕还是坚持说:“结果你梦中情人的男朋友不下车帮忙,都是我下去的。第二次吐完上车,她男朋友一路数落她,我听不下去了,就说是不是男人?能不能嘴别这么碎?也不知道之前他在你身上受了多大气,那小子疯了一样,从后座给我了一拳。”
“他这一拳太突然,我没把住方向盘,撞到了人行道上的垃圾桶。我停车让那小子下车滚蛋,他居然要跟我动手,我就动手了。不过你放心,他比我惨。”
边学道说:“修车多少钱,我给你报了。”
李裕说:“没多少钱,不用,我来不是说这个事。我是想告诉你,你梦中情人的男朋友挺不是个东西,你防着他点。”
边学道问:“他在车上都说徐尚秀什么了?”
李裕想了一下,“别问了,反正挺难听,好像徐尚秀给他戴绿帽子了似的,男女朋友而已,至于么?我觉着这人心理八成有点问题,占有欲还强,你都有单部长了,还是离徐尚秀远点吧,不然这人就算不敢对你怎么样,肯定会难为徐尚秀,弄不好会出事儿。”
把李裕送走,边学道睡不着了,他坐在沙发上想了很长时间。
是时候把陶庆从徐尚秀身边弄走了,这家伙不定在几年复读中落下了什么心理疾病,听李裕的描述,加上边学道看见的情形,背地里保不齐就是个安嘉和。
虽然现在边学道和单娆好得蜜里调油,但不妨碍他对徐尚秀怀有一种特别的感情。哪怕以后他和别人结婚,不再和徐尚秀一起生活,但他不能看见徐尚秀不幸福,甚至被人欺负,徐尚秀这个人在他心里,终究有着特殊的地位。
所以,陶庆必须除去。
翻了下日历,边学道有了一个初步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