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边是我见过人中最靠谱的,咱们对他好,他也会对咱们好。没准以后咱俩还得托他的福呢!”
李薰不是不通情理的姑娘,刚才也只是觉得被人破坏了独处的氛围,“行了,谁跟你咱们咱们的,你还是跟你的老边咱们去吧,一会儿把我放到校门口就行,我自己走回去,到寝室我给你电话。”
“得令!宝贝!”
李裕赶到时,包房里的气氛很古怪。
陶庆要带徐尚秀走,徐尚秀低着头跟着要走,边学道拦在门口不让出门,“我找了车,一会儿到了送你回学校。”
陶庆抬头看着边学道:“有车了不起?我们有腿。”
边学道直直地看着陶庆的眼睛说:“我知道你有腿,压根也没想送你,你走随便,没人拦着你。徐尚秀是跟我们一起出来的,我们有责任把她安全送回学校。”
陶庆再也压抑不住情绪,几乎是吼着冲边学道说:“你算老几,凭什么听你的?”
边学道忽然笑了,笑容很纯真无害的样子,“你这句我记着,你早晚会知道我算老几。”
不知道为什么,看见边学道笑,周围几个人心里就是一突突。
包房里吴天阅历最广,他知道,只有非常自信的人,才可能在这样的情况下露出这样的笑容。
怕两人越说越僵,单娆走过来说:“我是徐尚秀的部长,徐尚秀是我邀请过来参加学院活动的,我们确实要为徐尚秀的出行安全负责。”
陶庆听人说过传媒院女生部长跟边学道谈恋爱的事,松了口气之余,恨屋及乌,连带着单娆也看不惯。
陶庆盯着单娆问:“你们学院的活动就是男男女女大吃二喝?”
不等单娆接话,高见不干了:“这位同学,请注意你的用词。我们这是学院为冠军球队举行的庆功宴,不知道情况你可以问,乱说话非常不好。我今天喝了酒,你再往传媒院学生会头上泼脏水,我就对你不客气。”
见陶庆一句话把大半个学院的学生干部都得罪了,徐尚秀心里这个气啊,她真想立刻出门,可边学道那个门神铁了心不放她走。
李裕终于来了。
看见边学道,李裕直接问:“送谁,这就走。”
边学道用力拍了一下李裕肩膀,指着徐尚秀说:“她,送到寝室楼,看着上楼。”
徐尚秀听了,一下拉起陶庆,站在门口。
边学道指着陶庆,“这个愿意跟着,也捎上吧!”
李裕来去匆匆,只是简单地跟单娆打了一个招呼,领着徐尚秀和陶庆走了。
杨恩乔拍着手说:“插曲已经结束,请大家回归主旋律,我刚数了一下,还有24瓶酒。刚刚高主席说了,什么时候喝完什么时候走。希望大家能者多喝,今天兄弟我是舍命陪君子了。”
在几个学生干部和女生的带动下,最后一轮酒开始了。
有些人实在扛不住,要么找个理由先撤了,要么躲在卫生间不出来,要么歪在沙发上装睡,要么去大堂聊天等这帮酒鬼完事。
单娆差不多又喝了三瓶多,这下终于快探到单娆的酒量极限了。
虽然还没醉到吐的程度,但脸颊红红的,眼睛亮亮的,偎在边学道旁边的椅子上,一根一根地挑着吃她刚点上来的清汤面,看样子是在用食物强制保持自己清醒,只是就算在数面条,单娆还是不忘时不时给边学道一个笑脸。
已经吐了三次的文艺部长有点缓过劲儿了,看到单娆似乎也快倒了,奋起余勇,拎着瓶酒坐过来,要和单娆分尽瓶中酒。
看见单娆的样子,边学道说:“今天就这样吧,没尽兴哪天我和单娆再请你。”
文艺部长哪里肯罢休,“男人的事女人不管,女人的事男人也别管。再说,你现在还不是她老公,等你是她老公了再管她的事。”
单娆忽然放下筷子,双手紧紧挽住边学道的胳膊,扭头对文艺部长说:“谁说他不是我老公?我现在就叫边单氏!冲你这么没眼力见儿的话,今天就得让你再出去吐一次。”
单娆说到做到,又是一人两瓶酒下去,刚刚缓过来的文艺部长又压不住胃了,捂着嘴冲出了包房。
边学道这回真的有点吃惊了,单娆不仅酒量好,而且喝酒快,最厉害的是似乎看不到她的极限,每次看她都是再喝一点儿就要不行了,可几次喝完都没事。
不过这次喝完,单娆真有点不一样了。
她抱着边学道的胳膊,脑袋搭在他的肩膀上,看着别人三一伙俩一对地喝酒,看到谁出丑了,看到谁耍赖了,看到谁碰一下杯洒掉半杯酒,会咯咯地笑,会轻声告诉边学道谁在偷偷地往脚下洒酒。
单娆忽然不说话了,抬头对着边学道的耳朵吹了口气儿,然后说:“我想听你讲段子,像给徐尚秀讲的那种……”
边学道听了心头一紧,想了想说:“还真有一个差不多的段子。某富翁想要娶老婆,有三个人选,富翁给了三个女孩各一千元,请她们把房间装满。第一个女孩买了很多棉花,装满房间的1\2。第二个女孩买了很多气球,装满房间的3\4。第三个女孩买了很多蜡烛,让光线充满房间。于是,富翁选了……”
接下来边学道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