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占王坤的便宜,特别的困难,阎埠贵就睡不着觉。在易中海的催促和许诺下,阎埠贵终于走向了刘海中的家。
这么做,自然是要抬高自己的地位。
刘海中窝在家里生闷气,见到阎埠贵进来,都没动作。
阎埠贵只能自己开口:“你怎么一个人在家里?老嫂子和家里的孩子呢?”
刘海中哼了一声:“别给我提他们,人家攀上高枝了。”
阎埠贵一想,就明白刘海中的意思了。院里的高枝有两个,王坤那边,刘家人就别想了。就刘海中干的那些事情,王坤不对付刘家就算仁慈了。
剩下的高枝,就是许大茂了。提起许大茂,他心里就来气。王坤不让他占便宜,却也不会故意给他难看。许大茂倒好,升官第一天,居然拿他当垫脚石。
要不是担心易中海太坑,他昨天就答应易中海的要求,一起对付许大茂。
“不在家更好。老刘,我跟你说件事。”
“什么事啊。”
“好事。我只要一说出来,你绝对会非常高兴。”
刘海中心说,如今这个情况,还能有什么事让他高兴。
“你先说说。”
阎埠贵没有说,而是先提要求:“我说的要是高兴的事,咱们是不是该庆祝一下。”
刘海中心知这是阎埠贵的算计:“只要你说的是真的,请你吃饭不是问题。但老阎,你可别耍我。”
阎埠贵早就考虑好了,非常自信的说:“老易向你低头,你说这是不是好事?”
“老易低头?老阎,你别拿我开玩笑。老易的脾气有多固执,你当我不知道啊。”
“他昨天找了我,请我帮你们撮合一下,你说这是不是向你低头。”
刘海中点点头:“你要这么说,也能算是向我低头。不过,这好好的,他向我低头干什么,不会有什么阴谋吧。老阎,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这个道理你明白吧。
我跟老易认识了几十年,在一个院里住了十几年。年轻的时候,仗着天赋好,学什么都快,看不起别人。
人到中年了,没孩子了,着急了,这才有所改变。但是他骨子里的固执是一点都没变。
我这次倒楣,全都是被他坑的。
这好好的,他为什么要向我低头?”
阎埠贵自然不会说,易中海看许大茂不爽,打算对付许大茂。他担心,刘海中,听到要对付许大茂,就不会同意。毕竟,刘海中刚才说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这为什么,还不简单吗?你忘了,现在是什么日子?”
“什么日子?”
“春节啊?”
“春节怎么了?”
阎埠贵笑着说:“老易有个传统。每年的大年三十,不论出现什么事情,都必须把他们几家聚在一起过年。我记得贾东旭还活着的时候,也是小年,贾张氏堵着老易骂了一天。
换了一般人,早就不搭理贾家了。可是老易呢,不到三天,又开始商量跟贾家一起过年的事情。
今年大年三十也不例外,老易琢磨跟傻柱一起过年。傻柱呢,这不是跟老易闹矛盾,老易着急了。
他跟你低头,是希望借着你的手,对付傻柱。”
刘海中的脑袋瓜子,并不聪明,加上阎埠贵说的是事实,他就没有怀疑,认可了这个说法。
“这个老易,一辈子就会干背后算计人的事情。”
“这么说你答应了?”
刘海中心里样也有算计,那就是许大茂。作为一个合格的官迷,看着别人升官发财,他能一点动静都没有吗?
那是不可能的。
刘海中刚才就在琢磨对付许大茂的事情,一直没有考虑到。
正好易中海送上门来,他就决定利用易中海。易中海若是不坑他,现在当副主任的人就是他。这次他要利用易中海,把许大茂拉下台。
他现在也有了点长进,并没有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老阎,这也就是你,我才给你面子。换了别人,我早就把他打出去了。罢了,看在老易没孩子的份上,我可以不跟他计较。你去跟他说,想要道歉,就正式一点。”
阎埠贵没想到事情会这么顺利,顿时有些不舒坦。他想了很多招数还没用出来呢。
“这个不急。”
刘海中不解的问:“你不是答应老易了吗?怎么又不着急了。”
“这个,啊,那个,嗯。”阎埠贵绞尽脑子开始想着对策,还别说,真让他想到了:“老刘啊,不管怎么说,老易都坑了你,也坑了我。要是这么放过他,你能甘心吗?”
刘海中就被绕迷糊了:“老阎,你到底来干什么的?要帮老易求情的是你,说不想放过他的又是你。你到底什么意思。”
阎埠贵安抚他:“你别着急啊。我没说不让你原谅他,我是说不能那么容易原谅他。
我是这么想的。王坤有句话说的好,犯了错就要受罚。老易把你坑的那么惨,要是轻易的原谅他,那就太便宜他了。
你必须抻着,让他多着急几天。古时候当皇帝还讲究三辞三让呢。这次怎么也要让他多请求几次。那样才显得你地位高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