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凭借直觉知道谁是真正对她好的人,虽然刘娟看似什么都依着她,但是实际上总会逼她做不喜欢的事。
比如江甜甜就不明白她为什么非要自己去见白妈妈,还要跟白妈妈说想跟白妈妈住一起,可奶奶和爸爸都说这里才是她的家,她为什么要去别人的家?
江甜甜刚开始还一心想回到白家,后来就不想了,所以不管刘娟再怎么努力,江甜甜就是不听她的和白母交好。
女儿不愿意,她又不能直接把女儿绑到白家去。
刘娟觉得自己这个女儿是真的被她男人养傻了,好好的人脉不知道抓住,竟然自甘堕落,成天不是学校就是和外面那帮没出息的小孩玩跳房子。
看着这一幕,刘娟就气得心肝脾肺都在疼。
可是她男人都生不了了,再想生一个也没办法了,刘娟在家里过得不顺,上工的时候就把家里那点事又和雇主抱怨了一番。
只是真假掺半,雇主真以为她是身处困境的妇女,就更加鼓励她离开那个可怕的家庭了。
听到刘娟害怕的难处,雇主又热心表示身边有合适她的人,等她离婚以后如果有二婚的想法,可以在中间撮合。
旁敲侧击得知那人是做生意的,很有钱后,刘娟并没有一口回绝,只是说还要再想想。
厂子这段时间闲下来了些,江海不用晚上出车,晚饭后陪着闺女玩了会就回屋准备歇下了。
刘娟坐在床上等他,等他脱衣躺下后才试探道:“我听说做生意挺赚钱的,开车也挣不到几个钱,你说咱们要不要做生意?”
“做什么生意?”江海累一天了,听到她没头没脑的话,就是一个白眼,“你又是从哪听说的?”
刘娟来了兴致,连忙道:“是我做保姆的那家雇主,她认识的人里面就有做生意买了房子,听说之前那个人跟我们现在一样穷,你要是感兴趣我回头再细问问……”
江海听得不耐烦,打断道:“你不要总是听风就是雨,生意那么好做,还不都跑去做生意了?”
他也不想成天帮人打工,可是做生意是要本金的,而且他现在见得多了,知道做生意有风险,并不如别人看得那么风光。
江海打算平时多看看多学学,没准等这个工作再干两年他也能做点什么小本生意,起码不用像现在这样早出晚归,又或者是连续一两个月的夜班了。
不过这些都是以后的事了,江海觉得没什么好说的,尤其前两天他婆娘还在唆使孩子讨好白家人,反正讲了也还是老样子,他都懒得再跟她费那么多口舌。
“成天就知道作妖,好日子要是过不下去就别过了。”江海烦得很,干脆转过身去拿背对着她。
听到她男人说她作妖,刘娟眼睛一下红了,“我都是为了你和孩子好,什么叫做我只知道作妖,白家条件那么好,现在打好关系,以后就算从指头缝里漏出来一点,甜甜以后都能捞到一个好工作。”
“再说别人做生意能挣到钱,为什么你就不行?”
“说到底还是你懒,拿着开车挣的那两钱就满足了,一点也不知道多向别人学学,那么多人都挣钱了,生意怎么就不好做了?”
江海原本还懒得搭理她,结果她还越来越变本加厉,甚至上升到了人生攻击,坐起身来狠狠瞪了她一眼,“你还没完没了了是吧?”
刘娟吓得不吱声,来城里后,江海的脾气变好了很多,以至于她都忘了之前在乡下江海做过的那些混事了。
要是把他惹急了,他可是会打人的!
想到这里,刘娟气势一下弱了下来,低着头不说话。
看到她这个仿佛自己欺负了她的样子,江海就觉得头疼,之前因为女儿的事,他不知道好声好气跟她说了多少回,她表面一副什么都依你的样子,后面又依旧我行我素。
久而久之,江海也懒得跟她解释那么多了,反正说了也是浪费口水,有那个时间他还不如多补会觉。
“你勤快,想做生意就赶紧去,我绝对不拦着你,我不像你,明天一早还得开车,你要是不困就出去,别在我耳边叨叨那些有的没的……”
江海气得嗓子冒火,爬起来给自己倒了杯水就准备睡了,结果谁知道刘娟还非要跟过来,揪着那事不放。
谁让刘娟属于那种顺着杆子往上爬的人,一看江海对她没有威胁,反而更加得寸进尺,江海怕吵醒妈和甜甜,赶紧把她往屋里拉。
意识到她男人现在也不会跟她动手,刘娟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你要是继续这么窝囊没出息,这日子也过得没意思。”
江海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是在威胁自己,如果不做生意就离婚,这招他太熟了,刘娟在他面前使这招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那就离婚呗。”江海云淡风轻道。
倒不是江海真想离婚,毕竟现在日子过得好好的,他也不想瞎折腾。
只是他们夫妻几年了,他也是最近越来越发现他婆娘就是个别人让一寸进一尺的人,倘若别人如了她的意,她下次反而更加过分。
江海无所谓的态度刺伤了她,刘娟没了顾忌,故意刺激他道:“我离婚了还能再找像我雇主说的那种老板,以你现在的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