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么?”
时雨盯她半天,忽然低头用鼻尖在她脸上揉一下,又轻轻嗅一下。在他张口要舔时,戚映竹瑟缩着耸起锁骨,往旁边躲。
时雨按着她倒下去,他贴着她的脸:“你脸红了,不像刚才那么白了。”
戚映竹喘息连连,愤怒消散,浓重的年少男女间那旖旎温柔的气息袭来。她经受不住,也拧不过他的诱惑……只怕自己真的稀里糊涂跟他铸下大错。
戚映竹心里推拒他,手却握住他手腕。
戚映竹努力抗拒着自己的渴望,扭过脸道:“你走吧,我再不想见到你。”
时雨:“是因为我带你下山,你生病了,你才不高兴么?你说实话我才走。”
戚映竹立刻:“不是!”
时雨一怔,垂下眼,眼睫在她绯红面颊上轻轻颤动,就如两只蝶翼,在戚映竹心口上徘徊流连一般。那蝴蝶扰人心乱,偏回头问人怎么了。
时雨怔怔看她:“你回答得这么快啊。为什么?”
小小帐子气温升高,再加上不知道何时会突然出现的姆妈,这赖皮少年死赖在她病榻上不走,还追问、追问、不停地问……戚映竹一把扯过被褥,盖住自己的脸。
她恼道:“因为我若是因此而生病,你就再不会带我出门了。”
显然这样的情景,在她的生命中,频频出现。
隔着被褥,戚映竹听到时雨噗嗤一笑,他道:“央央真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