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的熏香有点儿像松柏,挺好闻的。”
年初那一场病让宋嘉禾想起了很多小时候的事,唯独这一桩,两辈子她都记不起细节。
她所有的记忆就是有人抱着她‘飘’进了家里,把她放下就‘飘’走了。
之后的事都是祖母告诉她的,见到家人后她哭的背过气去。当夜发了一场高烧,烧退以后她就又生龙活虎的活过来了。她连自己走丢过两个时辰这件事都不记得了,更别说阴影了。
宋嘉淇畅想,“肯定是个行侠仗义的大侠!做好事不留名!”
宋嘉禾笑,“好人会有好报!”因为不知其人,宋老夫人只好在珑月庵为他点了一盏长明灯,上写佚名。
宋嘉淇重重点头。
“好了,该出门了,早去早回!”宋老夫人看一眼更漏提醒,余光瞄见低着头浑身都不自在的宋嘉卉,目光下滑,落在她手里皱巴巴的锦帕上。
宋嘉卉心里一慌,将帕子团在手心里,头垂的更低了。
宋老夫人心里一叹,大家闺秀讲究的气度而不是容貌,多少世家贵女容色寻常,可待人接物大方得体,谁会轻视,她怎么就想不明白这一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