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掉了在地上。
啪的一声,两个人大眼瞪小眼,花潮看着闻寄语戏谑的脸色,只好清了清嗓子苦笑道:“师尊,我看点这些东西不过分吧。”
“怎么会过分呢”,闻寄语似笑非笑:“潮儿竟喜爱看这种话本,为师从不知你胃口这样大,喜欢这样双性之人,莫非嫌弃为师只有一窍,不能让你尽兴?”
花潮:“……”不不不,你要是再多一个我怕是早晚死在床上。
他揉了揉自己的腰,总觉得那里凉嗖嗖的,据说这是男人肾亏的征兆之一。
闻寄语还是似笑非笑的样子,慢悠悠的说道:“为师是天地孕育,虽然化了男身但再化一欲窍也不算难事,况且为师初尝这颠鸾倒凤的滋味,正想要些新花样好让潮儿尽兴。”
花潮膝盖一软,差点当场给他跪下,赶紧疯狂摇头道:“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师尊现在已经很能让徒儿尽兴了!”
他着重强调了‘很’字,桃花眼泛着一层水光,柔软纤长的睫毛一阵乱颤,显然十分害怕闻寄语一言不合真的化出一个欲窍,双管齐下将他全部榨干,三天三夜都下不了床。
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天呐!
想一想都很绝望好么!
闻寄语一开始只是说笑,想逗逗这个心眼黑坏黑坏的徒弟。
现在看他这幅怯怯的小模样,显然是打心眼里害怕,让闻寄语一下子就生出惩治他的心思来。
他挑起花潮雪白的下巴,食指揉着那一点嫣红又诱人的唇珠,微微笑道:“潮儿,尊师重道的你可没有挑三拣四的权利。”
花潮的唇珠被他揉着,腰身被他的手臂揽着,后退无法后退,逃离无法逃离,绝望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他颤颤巍巍的说道:师尊饶了我吧。”
闻寄语微微勾唇一笑,揉捏着他的脸蛋轻声细语,言语温存:“潮儿莫怕,既然你有如此想法,为师今夜一定让你尽兴,叫你好好风流一回,也对得起你这样绝好的颜色。”
花潮:“……”
他的眼里泛起了几点泪花,可怜兮兮又怯怯懦懦的抬眼看着闻寄语,漆黑的眼珠湿漉漉的,相当惹人爱怜。
这个黑心肝的,这时候倒会卖起可怜来了。
闻寄语轻嗤一声,伸手去扯花潮的腰带。
扯了一下竟然没有解开,闻寄语低头一看——好家伙,这孽徒竟然将腰带打了好几个死结。
多打几个死结就能挡住道法神通天下无敌的魔尊吗?
这心眼黑坏的小家伙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他差点笑出声,“多打几个结就有用了么,既然这样防备为师,索性这身衣服就别要了吧。”
他双指并刀,轻轻在衣衫上一划,花潮的衣物应声而落,身上只剩一件贴身的粉色丝绸肚兜。
肚兜是变幻之法,他穿的明明是浅粉色的里衣!
那件新鲜出炉的肚兜上绣着几个柔柔嫩嫩的白色花苞,尖上一点粉色,枝桠上几片嫩叶。后背只有一截粉色的细带虚虚系着,大片大片雪白的后背和颈项白柔柔的晃眼。
闻寄语勾起手指轻轻扯着那根细细的带子,低声笑了:“这肚兜倒是很趁你。”
妈得这数据为什么这么会玩!
即使是花潮的厚脸皮也觉得当下这一幕真是破下线,脸跟脖子一瞬间就火烧火燎的红了一大片。
他轻轻咬住嘴唇,嫣红的唇珠微微翘着,睫毛底下眼神潮湿,水光漉漉。
他这样羞答答的模样当真好看,闻寄语一时有些看呆,心中不禁多了一丝怜惜,旋即又忍不住笑他:“你害羞什么,在床上横冲直撞的是你,下了床羞羞答答的也是你,你有什么难为情的?”
区别就在于你是虚拟的数据而本少男是人……
区别就在于本人是这么纯洁一男的而你踏马的这么会玩……
花潮艰难的说道:“如果师尊不这样戏弄我,我就不这样难为情了。”
闻寄语唇角微翘,眸色深深的看着他红透的脸,小指轻轻一勾,勾开了花潮背后那根细细的带子。
粉色肚兜落在花潮的雪白脚背上,像一簇桃花盖住了一片白雪,数据洪流吻住了他的嘴唇,带着凉意的睫毛柔柔的拂过他的脸。
啊!
今天又是强制交粮的一天呢……
流泪。
两人滚上床后,花潮不情不愿的往闻寄语腰下垫了个枕头,十分悲伤的按着他的腰大力输出。
当花潮一滴都不剩了的时候,师尊还懒洋洋的用脚尖勾他。
“小潮儿,还有一窍你没有照顾到呢。”
花潮捂着凉嗖嗖的腰,绝望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什么猫爪爪汪爪爪兔爪爪考拉爪爪都给朕按上!
朕来爪不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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