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速这么快,营养都快跟不上去了。
明明自己也是一个厚脸皮的人,却忽然被这句话红了脸皮,感觉整个人都快烧起来了。
天啦撸!
闻公子你怎么能这么会!
虽然看不见,但花潮觉得自己的脸现在一定红的惊人,如果打上一个鸡蛋上去,就可以收获一个金灿灿的荷包蛋。
那柄带着凉意的骨扇在他的领口里一路下滑,再往下移一点就是他的小红果果。
花潮打了个激灵。
他在心里忐忑的想:闻公子这样的人不会在性/事上有独特的癖好吧?
比如拿着用人骨做成的扇子在某个不可描述的部位进进出出来来去去。
如果是的话。
那可真是太悲伤辽!
就在花潮满脑子黄色废料时,只听闻寄语一声轻笑。
他一向很清冽的声音里带着几分笑意,戏谑的问道:“小潮儿在想什么,怎么脸红的像山上熟透的桃子一样?”
这话要别人说起来怎么都会显得一丝轻浮,可是闻寄语的声音就跟他的人一样总像是覆着一层霜雪,是那种冷冽九霄高高在上的声音,光是听他说话,就知道这个人一定是身居高位睥睨天下那种人物,让人非常非常的有距离感。
但是这样的声音里如果含点笑,就会很苏,会苏的人头皮发麻。
在他的轻笑声里,花潮的脸更红了。
他嗫嚅的说道:“主要是闻公子太会,小人自叹弗如。”
骨扇挑开了大半衣襟,露出了右胸上粉粉一点。
花潮的皮肤太白,皮肤太白的后果就是身体的其他部位都是粉粉的,膝盖、手肘、指尖、脚尖、包括胸前两点都是很正常人很少见的粉色,皮肤很少有色素沉积。
高中和大学住宿舍的时候没少被直男室友们借机揩油,闹的过分连彼此的裤/衩都掀过。
但这会这感觉就他娘的不一样啊!
他早就知道闻寄语这个光风霁月的变态对他这个美少年心存不轨。
可是两人在床上躺了一个月什么都没有发生!
他知道闻寄语对他心存不轨,总会有一天把他这样那样,可是他不知道闻寄语什么时候会把他这样那样,又知道自己必将有一天会被他这样那样。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花潮把心一横,闭着眼睛说道:“闻公子你想做什么就做吧!不然你这样子会弄得我很焦虑。”
闻寄语看着他颤抖的睫毛,说道:“你觉得我会对你做什么?”
冰凉的扇骨继续在皮肤上游走。
花潮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从牙缝里挤出四个字:“我不知道。”
“哦,如果本公子非要你说呢?”
花潮满面潮红,抓狂的说道:“闻公子你到底行不行不行的话让我上!”
他这一声大喊,连卧房里的房梁都震了震!
屋里一阵静默。
花潮:当时我害怕极了。
他颤颤巍巍的捂住了脸。
闻寄语用折扇敲了一下花潮的肚子,语气里透着一股不紧不慢的从容。
“我不行。”
“有本事你上啊!”
花潮:“......”
啊啊啊啊啊啊苍天啊这个人怎么如此的恶劣啊!
这个世界上为什么会有如此恶劣的人!
花潮敢怒不敢言。
闻寄语斜倚在床头,神情专注的看着烛光下满面潮红的花潮,脸上覆着的那层淡霜微微消融,语中含笑。
“怎么,不敢?”
花潮相当诚实:“不敢。”
闻寄语叹了一声,语气有点惋惜:“那便算了,本来想在临走前与你春风一度的。”
花潮惊的从床上坐了起来,他摸索着抓住闻寄语冰凉的手,失声说道:“你要走?”
闻寄语反手握住他,揉了揉他的脑袋。
“去渡天劫,一时半会儿怕是回不来。”
花潮抓着他的手:“可是子柯哥哥说你这样早就成神的神仙早就渡完天劫了。”
他的眼睛涣散无神,此时却透着真真实实的担忧和惊惶,眼里覆着的那层水膜流转着,似乎下一秒就会流下泪来。
闻寄语说道:“由仙堕魔是会遭天谴的,子柯没跟你说过我不是什么仙人,而是凡间人人惧怕的魔物么?”
花潮呆了呆。
他的眼睛茫然无措的寻找闻寄语的脸,可是看到的只有一圈朦胧的白影和晕红的烛光。
他握紧了闻寄语的手,结结巴巴的说道:“我...我一直以为闻公子你是天上的仙人来着...”
闻寄语问道:“现在害怕了?”
花潮抓了抓脑袋:“也没有吧,以闻公子的性格还是魔物的身份比较没有违和感。”
花潮越说越小声,嘀嘀咕咕的嚷道:“这么恶劣,哪里有仙风道骨的样子。”
啪!
脑门被折扇敲了一下。
花潮立即闭嘴,抓住闻寄语的手臂,问道:“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闻寄语顿了一下才说道:“有可能回不来”,他话锋一转,“不过你最好天天都祈祷我平安无恙的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