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抚摸上花潮的脸,微凉的指尖轻轻摩挲着花潮滑腻的皮肤,闻寄语神色认真的问道:“可怜的小猫咪?”
花潮朝他眨了眨眼睛,眼睛亮亮的冲他点了点头。
闻寄语的嘴角挑起一抹淡淡的弧度,仔细端详了他一阵后说道:
“想不到人间的水土也可以养出这么好的皮囊,我看不如剥了你的皮做盏人皮灯笼放在院里日日观赏,也不算辱没了你这般容貌。”
花潮往后缩了缩脑袋,咽了几口口水后哆哆嗦嗦的说道:“公子哪里话,人皮灯笼毕竟是死物,哪有真人来的活色生香。”
花潮一边说一边伸了伸自己的腿,他身上穿的花衣是逃亡中随便从一个南风馆里偷来的,里面没穿里裤和中衣,就一个系统出产的海绵宝宝内裤。
搁在古代世界背景下,他这叫做真空上阵。
为了活命,他豁出去了!
他这么一伸腿,两条雪玉般的大腿就从花色艳丽的袍子里露了出来,白花花一片晃眼的要命。
花潮脚上穿的是时下小倌中最流行的‘流月踏雪’鞋,鞋面用的是蓝色云纹丝绸,鞋顶缀着一颗明珠,鞋底则是白玉做的,中间镂空了一大块,可以看粉色细腻的脚心。
一些有特殊爱好的客人最喜欢小倌穿这种鞋底镂空的鞋踩他们的脸,兴致来了还会拿羽毛搔挂小倌们的脚心。
花潮逃跑那天没来得及换鞋,踩着这破鞋子跑了一天的路,眼下这鞋面早就被山间碎石刮破,玉鞋底也多了不少刮痕,唯有在山间小溪洗过的脚丫还是白□□粉,透过鞋底露出了粉色的脚心。
闻寄语的眼珠在那脚心上停了一会,眼神又转向花潮的脚腕。
雪白的脚腕上系着一根红绳,红绳由两股绳拧在一起,一根红绳光泽莹润,另一根却红的发黑。
若有修仙之人用法眼一看,便能看见那截发黑的红绳黑气缭绕,一根由咒文凝成的狰狞鬼藤勾在红绳上,顺着红绳攀爬上雪白晶莹的小腿,鬼藤上尖锐的倒刺正刺进肌肤,一道道咒文正顺着倒刺往皮肉里钻。
红绳上串着一颗不大不小的雪白圆珠,隐隐泛着霜雪之色。
凡夫俗子只能看见白珠红线,两相映衬,红的更红,白的更白,皆系在那截莹润晶莹的脚腕上,看上一眼就让人心猿意马,当真是活色生香。
这孽徒这样形容自己倒也没错。
只是,从前若是有人这样说,仙域的天骄少年只会觉得自己受了轻薄,然后笑吟吟的拿着一截花枝出去寻仇,再笑吟吟的拿着染红的花枝回来。
那时他最爱笑,眉眼间都是少年意气,最喜欢拿着花枝四处惹事,安静下来的时候也会身绕花枝静坐云端,或者踏入玉阶幻境,在无尽玉阶上独步沉吟。
闻寄语默默低头看了一眼那截红绳,终是屈指轻弹,将那狰狞的鬼藤斩断了一截。
他默默看了一眼花潮的腿,又是戏谑的笑了笑,缓缓说道:“偏偏我就喜欢死物,半点不喜欢活人,就好比你这双腿,骨肉匀称线条优美,若是锯下来抽出腿骨做一对鼓棒,再将你身上的皮剥下来做一面美人鼓,想来成品必定是上品中的上品。”
花潮的两条大白腿嗖的一下缩回了袍子里。
他艰难地说道:“闻公子,我觉得这样不太好,你看我这么个如花似玉一男的,难道给你暖床不香么?”
当初两眼一抹黑来到这里的时候,他一开始坚定不移的要保护好自己的菊花,然而人生艰难,眼下居然连能不能活着都成问题了。
系统1008弱弱的说道:“宿主您不是义正言辞的说过保护菊花是您最后的底线,誓要与底线共存亡么?”
花潮弱弱的说道:“非常时期,只好降低自己的底线了。”
系统1008:“……”
花潮抓住了闻寄语的袖子,扯开衣服露出半个肩膀,拿出了邻居大妈推销保险的气势,求生欲极强的说道:“闻公子你看我这肩,多么的欺霜赛雪!”
他再一甩头发,扯起一缕发丝递到闻寄语眼前:“闻公子你再看我的头发,多么的茂盛飘柔,一根分叉的都没有。”
他又一抬脸,在下巴底下比了个V,跟个莫得感情的推销机器一样说道:“闻公子你再再看我的脸,这洁白无瑕的肌肤,这远山淡影般的秀眉,这充满古典艺术美的纯天然鼻子,还有我这如樱花般的嘴唇,当真是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花潮猛地一拍大腿,痛心疾首的说道:“易得无价宝,难得美少郎!还有俗话说得好,过了这村就没这个店了,不瞒闻公子,我花某人活了这么多年就没见过比我长得还好看的!”
闻寄语长眉微扬,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摇着一把折扇笑道:“这世上倾国倾城的美人多如牛毛,你这□□凡胎还入不了我的眼,还是抽出你的琵琶骨,做一把琵琶闲来无事弹奏一番好了。”
花潮把头摇成了拨浪鼓,言辞恳切的说道:“不不不,有句话叫做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像我这样的翩翩美少年更是举世难寻,一晚上就能换一千两金子呢,多睡多赚,稳赚不赔啊!”
“而且闻公子你睡我几晚我都不要钱的,包吃包住就行,如果每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