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周一到周五的时候,苏眷总能在早上六点准时给他道一声早安。而在周末或者休息日的时候,她的早安往往都是在中午以后了。
其实除了每天的早晚安,苏眷偶尔也会在席新霁社交账号的留言板上发一小段文字,比如:
【今天运气好差啊,赐我好运吧!】
【今天真的好开心啊!我和你一起打网球了!】
【呜呜呜,你会知道我吗?】
【这个账号你是不是不会再用啦?】
“阳光刺痛涐看沵旳双眸”的网友最后给席新霁的一条留言只有几个字:【席新霁,我好喜欢你哦。】
也就是从这条留言之后,再也没有下文。
这一天,席新霁清楚记得自己从南州大学毕业了。
毕业之后,意味着分道扬镳。对多少情侣来说,毕业等同于分手。更何况,苏眷和席新霁根本没有开始。
然而,席新霁似乎养成了每天查看苏眷的消息。早上醒来,晚上睡前。
可从那天以后,他再也没有收到她的消息。
时间一晃,席新霁开始在家族企业工作,忙得昏天暗地,他没空儿女情长,只是夜深人静的时候会想到这么一个女孩子。
这个女孩子就像精灵一般进入到了他的房间,他的面前,他的怀里。
一切发生地似乎是顺理成章。
他们都是第一次,没有任何经验,完全是本能。以至于后来回过头来看,都觉得这一次太失败。更多的失败其实是针对席新霁而言。
席新霁甚至不懂温柔为何物,更别谈怜香惜玉。事后他万分懊恼自己的行径,想要做出一些弥补甚至酝酿了一些从未说过的情话,可醒过来,苏眷人已经不在。
空旷的房间里没有留下任何一件苏眷的东西。
若不是席新霁身上的抓伤和吻痕,他甚至怀疑自己只不过是做了一场春.梦。
而席新霁也终于意识到一件事情,对方似乎并不想和他沾染上什么关系。他没有她的联系方式,更不知道她现在住在哪里。
“说你喜欢我。”席新霁轻轻啃咬着苏眷的唇,逼着她说话。
苏眷只觉得自己整个人软成了一滩水,她的双手紧紧勾着席新霁的脖颈,双脚也圈着他的腰,只想纠缠着他。
“不说。”她故意唱着反调。这个时候她也说不出什么话来了,只觉得这几个字太讽刺,太廉价,太倒贴。
席新霁轻笑着将苏眷抱到屋里,高大的身形压了过来,诱哄着道:“为什么不说?”
“因为你好坏呀。”苏眷甜甜笑着,小猫一样缩在席新霁的怀里。
她的手贴在他的心脏上,反问他:“那你喜欢我吗?”
伪装的面具戴久了,仿佛面具生在了脸上,即便心里在滴血,但苏眷脸上还是甜蜜的笑意。
她知道他不会回答。
事实也是如此。
席新霁的回答是低低一笑,继而只听“撕”的一声,苏眷的贴身衣物被撕碎。
他沉沉进入的同时对苏眷说:“感受到了吗?”
苏眷摇头,闷声回答:“没有听到呢。”
继而又是重重的一道闷哼声。
第一次持续的时间比他们两个人想象中都要久一些。
席新霁不肯放过,苏眷也不想他抽身。他们彼此都沉浸在这份欢愉里,恨不得地久天长。
最后结束的时候苏眷彻底无力,她躺在床上汗湿了发,小手紧紧拉着席新霁的手,怎么都不放开。
“怎么了?”席新霁也温柔到不可思议,他逗小猫似的逗逗她,问她:“哪里不舒服么?”
苏眷只是摇头,半句话也不说。
“饿不饿?”席新霁一只手帮忙理着苏眷脸颊上发发丝,一面轻揉着她的肿胀。
苏眷却自告奋勇,一秒钟打了鸡血般的对席新霁说:“我去给你下一碗长寿面吧!”
“你会?”席某人脸上好鄙视又好宠溺。
苏眷轻哼一声,“少瞧不起人啊。”
她随意套了一件宽大的上衣,拉着席新霁就往厨房走,这是铁了心要做长寿面了。
“不就是烧水下面条,把面条煮熟,再放调料吗,简单的呢。”说得一副经验十足的样子。
席新霁也不扫了她的兴致,一脸期待的样子:“别把我毒死。”
“那可不一定哦,席先生你可得想清楚了。”
席新霁整个人像是刚弥足的大狮子,从后面抱着娇小的苏眷,手底下一点不老实。
他贴在她的耳边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一句话倒是叫苏眷先红了脸,“好啦!不要打扰我做长寿面哦!”
但长寿面这东西,苏眷还真的正正经经学过去怎么制作。她之前报了一个厨艺班,其他什么都没有学,光学了怎么作长寿面。为此还被侯灿灿大骂钱多到没处花。
真要轮心意这种东西,苏眷是全心全意的。
于是大晚上,苏大小姐拿出了面粉,开始加水揉起面团。
席新霁那叫一个无奈:“我什么时候才能吃上你的长寿面?”
刚一番剧烈运动后的男人需要补充的呀!
况且席新霁他连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