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我因为没有在规定时间背下一整本《免疫学》,被他们罚不许出家门。说出来不怕你笑话.....不知道怎么了,五年过去了,我还是背不下来,唉,太难了,我也是没有办法。”
“好,我知道了。”随景拍拍他的肩膀:“我帮你劝。”
孙超明眼睛一亮:“谢谢你!”
“超明,你在说什么呢?”舒夫人出现在拐角处:“不让你出门就不能出,做人要言而有信,背不下《免疫学》就是不行,找谁说情也没用,知道吗?”
“母亲....”孙超明低头,整个人都蔫了:“可是那个姑娘,我很喜欢的.....”
“那就让她到家里来,你都还没有见到她的面,怎么就喜欢了?”
舒夫人慢慢下楼,孙超明微微往后退了两步,随景伸手,抵住他的背,孙超明转身,对他笑了一下。
“可是....我觉得那样很没有礼貌。”孙超明抬头,声音稍微大了点:“我想要表现我的诚意。”
舒夫人走到两人面前,表情严肃的盯着孙超明:“我说过了,不,行。”
“舒夫人。”随景道:“我能跟您聊聊吗?”
舒夫人转头,勾起唇角,温和笑道:“抱歉,我没有时间,那副画很重要。要不,你现在去请那姑娘过来?”
“唉。”孙超明退到沙发那里,一屁股坐下,两手抱住头。
“好吧,我这就出去。”随景道:“舒夫人,您去忙吧。”
“嗯。”舒夫人点点头:“她进来的时候,记得让她换鞋。”
“好。”
随景看了眼孙超明,转身快步到门口,换鞋出门。
现在是工作时间,梧桐树东边的一片人已经散去大半,现在倒是有一些老人和孩子在家门口,老人们聊天,小孩子在相互追逐嬉闹。
看到随景从孙超明家里出来,这些老人们无一不是转脸朝向他这边,这种被盯着的滋味,其实挺不好受。
出了大院的门,豌豆就在旁边等着:“小白都告诉我了,那个舒夫人是怎么回事,凶巴巴的。”
“你去看了就知道了。”随景道:“这个实在是复杂,我都被整懵了,虽说他们家没发现妖气,但是也挑起我的兴趣了,想要搞清楚是怎么回事。”
“这还不简单,如果不是妖精做乱,那就是精神病的原因。”豌豆道:“走吧,有可能一家子都是精神病,你不能用常人的思维来看,知道不?”
“切,你懂啥。”随景白她一眼:“你要做好心理准备,这大院里的人太那啥了,会盯着咱们看的。”
“知道,走吧。”
两人一起进了大院,果然不出随景所料,这回不光是老人了,连小孩子都不玩游戏了,一时间院子里静谧的有点可怕。
豌豆一眼看过去,嫌恶道:“这些人在嫉妒。”
“你能看出来?我觉得不光是嫉妒吧。”
“不,就是在嫉妒,这嘴脸太恶心了。”豌豆道:“我看出来了,他们就是在看,到底是谁能最终嫁到孙家。”
“可能是吧。”随景道:“我敲门了,进去要先换鞋,你不要太惊讶。”
“切,我什么没见过。”
随景敲门,等了一会儿,开门的依然是舒夫人。
“舒夫人,正巧,我在路边碰见她了,没走多远。”随景道:“希望没有耽误您的时间。”
“没有,请进吧,超明他有点不舒服,在吃药。”舒夫人道:“这位姑娘怎么称呼?”
“我叫婉婉,小名豌豆。”豌豆道:“舒夫人,打扰了。”
“怎么会。”舒夫人侧身,让两人先走:“我就喜欢大大方方的姑娘,有的一进门都不会走路了,一股小家子气。”
随景笑道:“豌豆是跟别的姑娘不一样,是他们村最聪明的。”
“哈哈,是吗?那挺好的。”舒夫人朝里喊道:“超明,吃完药了吗?人来了。”
三人换了鞋,孙超明从旁边屋子里走了出来。
他的状态比刚才稍微好了点:“姑娘你好,我是孙超明。”
“我叫婉婉,叫我豌豆就好。”豌豆道:“你家很漂亮。”
“谢谢。”
“你们几个聊,我上楼去了。”舒夫人道:“超明,既然喜欢,就好好跟人家说话。”
“我知道的母亲。”
目送舒夫人上了楼,三人才依次在沙发上坐下。
豌豆坐在中间,孙超明起身给她倒了茶,有点不敢看她:“豌豆姑娘,你.....今年多大了?”
“哎呦,我这个媒人当的不合格,这事都忘了说。”随景道:“她今年二十了。”
豌豆转头瞥了他一眼:“对,我二十了。”
“二十很好啊,我二十三,咱们的年龄很配。”孙超明道:“刚才,我还做了一首诗,随景兄,拿出来给豌豆看看啊。”
“哦对,我差点忘了。”随景从口袋里掏出那张纸:“豌豆你看,超明兄作诗很有天分的。”
孙超明有些不好意思:“不能说是有天分吧,不过既然豌豆你喜欢吟诗,我以后也要喜欢上,咱们俩可以每天一起吟。”
随景终于憋不住,转过身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