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撑着一口气,脸上堆积出笑容,“真是巧啊,竟能在这儿碰见。”
时清摇头,“不巧,我跟你们半天了,是你们走的太慢没发现我。”
她掂着手里的狼牙棒,垂眸看地上的大喜跟三翘,“是我把你们揍一顿将你们捆回去呢,还是你们主动带着她回去?”
时清狼牙棒一抬,直指二当家的。
棒上锋利的狼牙直逼面门,跟自己的鼻子近在咫尺,二当家的当场倒抽了口凉气,脸色吓的惨白,圆润的身体都跟着时清的动作打颤。
她往后拼命缩着下巴,侧眸看大喜跟三翘,“废物,到底咱们是劫匪还是她是劫匪?你们两个人竟然怕她一个!”
怕,怕死了。
这人不仅下手狠,往人心上插刀子也是一流。
简直就是□□跟心灵...的双重打击!
时清挑眉问,“你们怎么选?”
大喜跟三翘几乎没有任何犹豫,选择了第二项。
两人动作迅速的爬起来,一人架着二当家的一条胳膊,怎么拖过来的,又怎么不顾她的反抗拖回去。
二当家险些没被当场气死过去!
时清赶羊一样,跟蜜合走在后面。
几人回去的时候,御林军已经赶到了。
十二人穿着整齐划一的衣服,骑着颜色体型相同的马,就这么围成一圈,看云执一人围殴对方十几人。
本来上百人,现在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能勉强站起来的也就这些个了。
御林军头领瞧见时清回来,立马翻身下马过来,“小时大人,这……”
她们以为时清碰上了麻烦,拼了命的跑,结果到跟前一看,完全用不到她们啊。
云执一挑一百,根本不在话下。
大当家累的气喘吁吁,双手握紧刀柄,刀尖插在地上,毫无再战之力。如果仔细看,还能看见她双臂都在不受控制的打颤。
倒不是怕,而是挥出去的力道被反弹回来,震得。
云执看着清清瘦瘦,但真拼起力气来却是不虚。
他抬脚踹飞最后一个劫匪,手持青剑挽了个剑花,带着鞘的剑尖抵在大当家的脖颈上。
时清没忍住,当场鼓掌喝彩,“好!漂亮!”
御林军刚才就在围观学习,听见时清带头,才敢跟着喊:
“好!”
“打得好!”
“漂亮!”
本来应该是件比较骄傲自豪的事情,云执却觉得奇奇怪怪。
他瞪向时清,时清双手朝他比了个大拇指,眼眸明亮带笑,是真心实意的夸赞他。
云执眸光闪烁别开视线,悄悄红了对耳朵尖。
大当家的被云执压制住,再无反抗之力,二当家的被大喜跟三翘拖回来,正好推到大当家的身边。
时清让人把她们捆上。
这么多人,御林军算是派上用场了。
像串珍珠一样,用一根粗绳子,一个串着一个,唯有大当家的跟二当家的是两只手臂被剪到身后绑起来。
云执收了剑走到时清身边,朝她摊平掌心,“我的扳指。”
刚才时清从马车后面下去的时候,怕云执担心,给他使了个眼色。
知道她不做没把握的事情,云执才点头许她追过去。
“好好的守着呢,我给你戴上。”时清将玛瑙扳指摘下来,给云执重新戴回他左手拇指上。
劫匪落网,终于到了时清最喜欢的环节——
搜刮赃物!
时清让人压着大当家的跟二当家的上山,派御林军将山寨从里到外检查一下。
一是看看有没有残余劫匪,二是看看有没有受害者。
这两姐妹占山为王这么多年,劫到的金银珠宝的确不少,现在全被御林军从仓库里搬出来摆放在院子里。
而被抢上来的男眷们则是挤挤挨挨的缩在屋檐下,怯生生的往这边看。
...
云执朝那边扫了一眼,怎么看怎么觉得在他们眼里,时清更像个劫匪。
时清清点金银珠宝,让蜜合掏出账本登记在册。
“折算出来,一共四千五百六十两。”
时清啧了一声,“还挺富有。”
“不过现在,全部充公~”
“你就在牢里等着牢底坐穿吧,银子我肯定替你安排的明明白白。”
大当家被御林军押着站在旁边,身体不住的扭动挣扎,眼睛瞪着时清,恨得咬牙切齿,厉声道:“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时清闻言挑眉应了一声,“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别找错人!”
她反手指着自己,张口就要自报家门。
御林军首领眉头皱了一下,不是很赞同。
毕竟劫匪那么多,很难说没有落网之鱼,或者将来跑出来真上门寻仇,这都是麻烦。
连云执都朝时清看过去,结果就听她扬声说:
“奶奶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京城李府李孜是也!”
就是那个绿了她母亲的逆女。
“到京城别认错了门,家母李芸庆可不是个小角色,听清楚了吗?李府李芸庆。”
御林军首领,“……”
她就说小时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