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今晚上睡在脏不啦叽的屋子里,你也不想的话咱们就一起做!”姜暖一笑,拿过晓晓手里的破布,跑出去拿盆子盛水去了。
晓晓眼神复杂地看着姜暖的背影,有一丝疑惑。
姜暖分配了任务,今天主要以收拾屋子里面为主,她负责把上上下下不多的家具门板窗户通通抹干净,当然包括要把所有的蜘蛛网请出去。
晓晓就打扫地面,先用开了花的破扫帚扫两遍,然后用白布洗擦。姜暖的活儿轻松一些,忙完了就帮着晓晓一块儿擦地。
还好,这地方虽然极尽简陋,但面积不大,赶在中午前两个人就收拾了出来,大冬天的倒是出了一身汗。姜暖蹲在地上擦地,一眼看见晓晓胸前的波涛汹涌,不禁又惭愧地膜拜了一番!
收拾干净了屋子里,姜暖检查了一遍窗户,窗框倒还都是好返回目录
的,只是窗纸都已经破了,冷风呼呼往里灌着。
姜暖正愁着晚上就那么一床破棉絮,不知会冷成啥样,便见
着晓晓抱着一个大包袱带着三个丫鬟进了院子。
“格格,这是大夫人给你准备的被褥。还有些平时用得着的,你看看还要什么,我去给你弄去。”晓晓看着屋里光溜溜的底板,水痕未干,四壁墙上,包括那三脚木桌上都是一尘不染,不禁看傻了眼,站在外面不敢进屋。
姜暖拍了拍她的肩膀:“我和月儿忙活儿了一早上,怎么样?”姜暖的成就感飙升!
晓晓却一下子放下手里的大包袱,细细地看姜暖,看得姜暖不好意思。
“才半天不到就不认识了?”
“格格,你的伤还没好,怎么能做这样的粗活儿呢?”晓晓生了气。
姜暖一愣,这丫头,脾气倒是比她还大:“晓晓你就不懂了吧,运动运动对身体的复原有好处!”
晓晓不说话了,吩咐后面三个丫鬟把东西都放在了里屋的床上。
姜暖扫了一眼,还真是样样齐全。两床崭新的厚被褥,织锦的铺盖面儿,还有绸帕、盆子、杯碗、油腊,都是些细软。
“格格,你还缺什么?”
姜暖想了想:‘你帮我搞几副窗纸,再搞一些木头,还要锤子斧头,两把铁锹。还有,有没有上乘马尾鬃,给我搞几根来。”
晓晓睁大眼:“格格,你要干什么?”
“自然不会是拆房子,你赶紧给我弄吧,我可等着用呢!”姜暖推着晓晓出去。
晓晓疑惑地看几眼,带着那三个小丫鬟走了。
姜暖一笑,喊着晓晓:“咱们又可以收拾一番了!”
下午时候,晓晓送来了姜暖想要的东西,赖在月楼居不走,要看姜暖到底想干什么。
姜暖一推二送把她请了出去,晓晓才不甘心的离开了。
姜暖让晓晓做糊窗户纸这种没什么技术含量的工作,自己在院子里敲敲打打,愣是给那残疾的三脚桌凑齐了四只脚,端端正正站住了,又给那几个歪瓜裂枣的椅子修理修理,总算把三个破椅子凑成了两把好椅子。
她玩玩感叹,幸亏当年老爸老妈家装修的时候她全程参与,不然哪能偷学到木匠手艺!她翻了翻晓晓拿来的织锦铺盖面儿,选了最素净的一匹出来,用刀裁成两半,一半铺在了正厅的桌上,刚好挡住她安上那一条腿不协调的部分。另一半铺在里间的矮桌上。
月儿已经把窗纸糊好了,姜暖一看,手脚还挺细致,每个缝都相当贴合。姜暖竖起来大拇指,这样的细致活儿要是让她来,估计就没这么服帖了。
“月儿我们把床上的半截白布也撤下来吧,看着不协调了。”姜暖想了想。
“没了幔帐怎么行?”晓晓摇头。
姜暖一笑:“你觉得这还像个幔帐吗?”
晓晓看着确实也是,但有总比没有的好。姜暖道:“没有就没有吧,不打紧的。”
两人索性把白布撤下来完了,又把床单被褥装好,铺开,一下子屋里就显得整洁干净了起来,月儿也笑了起来。
姜暖拿了马尾鬃给月儿:“月儿,你去把那盏古筝修好吧,没事的时候咱们还可以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