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君那小婊砸正在梳妆打扮,您可以用强大的购买率把它砸出来曾经只是普通的武士之家。
如果不是曾经被鬼袭击,造成了灭门惨案,或许一切都会不同。
即便过去了数百年。
曾经背负血海深仇的先祖也已经化为黄土。
但那份怨恨,以及自己所见所闻!
绝对不会原谅!
直到鬼舞辻无惨被砍下首级!
都绝对不会淡化这份仇恨之心!
“原来如此,杏寿郎真是非常了不起的人呢。”花开院弥生称赞道。
炼狱杏寿郎抬头,不能理解为什么会得到这样高的称赞,“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吗?”
他是如此的不解。
“只是为了不相关的人,就能够将生命燃烧殆尽的家伙,难道不值得尊敬吗?”
直白的夸奖让杏寿郎有些羞涩,就像一头小猫头鹰低下了毛绒绒的脑袋,埋进了胸脯中毛乎乎的毛毛里。
稍微有点开心。
又有点害羞呢。
除了母亲大人,几乎没有被这么直白的夸奖过呢。
在严厉的父亲大人眼中,他所取得的一切进步,都是应该的。
他同样也是这样认为的,并为了成为像父亲,像历代先祖那样了不起的剑士努力着。
但在这之前,他还只是个不过八岁的孩子。
也会为旁人发自内心的称赞感到高兴。
小小的孩子强作震惊,却不知道红彤彤一片的耳朵将自己的羞涩暴露的一干二净。
“有能力的人帮助弱小的人,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吗?”
只要努力,就能够让更多的人少受先辈们曾经遭遇的不幸。
炼狱杏寿郎是为此诞生,也为此奋斗着的剑士。
花开院弥生微微一愣,随即亲昵地揉了揉那毛绒绒的脑袋,笑道:“啊,杏寿郎说得没错。”
原来是如此简单的一个道理啊。
“真是非常感谢你杏寿郎。”弥生发自内心的感谢着眼前依旧懵懂的少年。
“不用谢,如果能帮到你就再好不过了,虽然我也不知道自己说的哪句话帮到你就是了!”
意外的坦诚啊。
花开院弥生在心里感慨。
果然幼崽才是萌物!
绝对不会某些故意装嫩的百岁孤寡老人可以媲美的。
暖洋洋,软乎乎还毛绒绒。
这可真是太让人喜欢了啊。
在那一瞬间。
弥生觉得他能够理解童磨喜当爹时的心情了。
随即是对自己的唾弃。
稍等一下……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这是近变态成hentai了?
在心底默默将童磨的危险等级再次提升。
这家伙可能真的有毒。
和屑老板申请换个部门吧。
猗窝座阁下或者堕姬那儿就不错。
一个战斗狂,根本没时间在家。
另一个花魁,盘踞于吉原根本不挪窝,同样非常简单。
非常适合他这样浑水咸鱼划水。
所以炼狱才说,他新认识的朋友是非常奇怪的家伙。
像是即将离开父母为他铸造出的温暖小巢的雏鸟,探出了脑袋,伸长了脖子,想要探索外面缤纷世界。
然后他看到了非常奇怪的人。
气味很像是鬼,非常非常的模糊。但杏寿郎绝对不会闻错的。
那是鬼的气味,还混杂着人的气味。
并不像前段时间父亲带着他第一次斩鬼时的那份像是在阴暗处生霉腐烂之物的恶臭。
带着紫藤花的味道的家伙味道并不难闻。
让人疑惑不解的是紫藤花的气味。
自称是花开院弥生的家伙腰上挂着一个陈旧的香囊,紫藤花的味道就是从这里散发出的。
毫无疑问,紫藤花的气温,是鬼最讨厌的气味,甚至当紫藤花的浓度达到一定的时候还会对鬼造成损害。
父亲大人说过,即便是十二弦月的鬼,也并不会喜欢沾染了紫藤花气味的东西。
大概是孩童天性,杏寿郎对这个浑身上下充满谜团的家伙充满了好奇。
又一次在同一颗老树的树冠上找到了正在小睡的少年时,黄红头发的少年选择爬上了树,将早已准备好的烤红薯拿出,“要吃吗?”
他知道,弥生已经醒了。
“谢谢。”
毫不客气地接过了烤红薯,剥开薄薄的红薯皮,露出了热气腾腾的黄瓤。
将大半个红薯吃下后,炼狱杏寿郎蹲在粗糙的树干上,突然发问,“弥生你是鬼吗?”
相当直接了当的问法。
却让花开院弥生并不太意外。
“为什么会这么问?”
“因为气味不一样。”
类似于一种野兽的直觉吧。
也是相当了不起的直觉了。
花开院弥生是真的没有想到会是这样角度清奇的破题思路。
通常情况下,鬼毕竟是由人转变而来。
所以即便是新入职的鬼杀队成员都不一定能够分辨出混在人群中的鬼。
这就和鬼不一定能够认出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