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族唯一能与之对抗的只有第一任总指挥留下的指挥令,大家都是这么想的对吗?”
说起这个,第一军代表可就不困了。
第一军的代表刚好就是裴宁卿,他对此疑惑很久了,“没错,这件事我一直百思不得其解,毕竟现在燕温死了,能够操控指挥令的人没有了,那我们要如何杀死虫祖呢?”
燕温的事情大家都知道。
但是在她面前,没有一个人敢提这件事。
都说成王败寇,可是即便是败寇,他也命不该绝,他只是想保住家族的荣耀,并非烧杀抢掠,不应该落得这个下场。
但是世人皆畏惧强者,他们也不例外。
不敢说出口。
连他的名字都不敢,更别提在总指挥面前提了。
到最后,唯有一直跟他相看两厌的裴宁卿敢问,他的意思其实很明显,他在问上面的那位总指挥,为什么要杀了燕温。
他罪不至死。
谭浮目光望向他,“这个问题问得一点意思也没有。”
杀掉燕温的,从来都不是谭浮。
而是将期盼与希冀灌入他身躯的那群人。
“在这场严肃的会议上,我并不希望听见任何私人发声,私事私下说,公事正面说,既然是为虫族而设的会议,那就将目光聚集在虫族之上,别借着会议的名义,来质问我任何事。”
“希望你刚才的话,只是表面上的意思。”
“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她语气冰冷,“懂?”
裴宁卿顿了顿,在那双冰冷凌厉的目光之下,他心里吸了口气,“是。”
没有人敢说话的场面,疾言厉色的指挥,凝重得连呼吸都迟钝的房间,无声的氛围才更可怕。
会议内鸦雀无声。
谭浮觉得自己越来越像反派作风了。
但是不要紧,做领导的,就怕他们不怕。
所以她云淡风轻的说道,“谭宁,继续。”